朱二牛摇
摇头，“那会儿不在，
跟着大家
起帮忙去灭火回来，才看见大哥回家。”
尽管朱二牛对很多事情不知情，但他知道周福与朱大牛起拐人送往汴京
情况，有他这份儿证供，就足以证实周福下毒杀人动机。
“那这梦婆到底是谁？”王钊疑惑问。
名贵药材才能养身，朱二牛又年幼需要照顾。朱大牛便在周福怂恿之下，跟着周福干起‘拐人’勾当。说是拐人，其实那些女子父母都知道，会给他们高于市面价格三倍钱财。
那些穷苦地方百姓，多是没见过世面，又急需用钱，更有不少指望着卖女儿换钱，给家里儿子娶媳妇儿。卖个顶三个价钱，对她们来说反而是好机会，便也不问太多，就把女儿舍去。
照周福话说，他是把穷苦人家女儿送到富贵人家享福去，便是去做婢，那日子也比得过中户人家闺女。朱大牛起初也信，切都配合周福安排，负责短暂安置这些女子，并按照周福吩咐，将这些女子送到汴京指定地方。
朱大牛家几间房子，确就是用来安置这些女子所用，那些碗筷被褥也是给她们准备。般都是周福将这些女子带回长垣县，有时在时间上来不及立刻出发，把人送去汴京。朱大牛就在自己家里负责安置她们晚，第二日送她们去。
这些女子也都听话，似乎是路上都听信周福热情解说，以为她们此去就是给富贵人家做丫鬟‘享福’。不过是做些端茶倒水伺候人活计，不用下地干粗活也不用养蚕织布，这种情况对她们来说就是享福。
“周福就是梦婆？”韩琦问。
朱二牛茫然地望向韩琦：“什
梦婆？没听过这个，只知道大哥跟周福起做这个活计，有时候也帮着大哥起将这些女子送往汴京春花楼。”
“焦尸呢？你可知情？”崔桃感觉到朱大牛应该是很多事都瞒着朱二牛。
“长垣县发现那些焦尸？”朱二牛更加茫然。
崔桃换个问法，她问朱二牛，在焚尸当夜，朱大牛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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