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看眼那两名把头低得极深衙役,便
“连崔娘子也嫌弃。”萍儿更委屈。
“意思是告诉你,韩推官在对你说别烦他,没大事。”崔桃打发萍儿赶紧回屋休息去,然后王四娘,“她今儿情况怎这严重?”
王四娘也纳闷,随即拍大腿对崔桃道:“她今天来月事!”
……
次日,得知那自尽少年身份还没有查明,崔桃便去尸房重新查看下那少年尸体。如今刘仵作不在,自然不会再有人阻止她验尸。
真应萍儿刚刚那句‘没什’,事实还真是没什。
萍儿去送点心,韩琦突然跟她说句话,萍儿因为直小心翼翼地憋着气,就惊得叫出声失态,然后就吓哭,然后在韩琦不解地询问下,哭得更凶,导致场面更尴尬,她更紧张和窘迫,越急就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因为韩推官没发话她又不敢走,所以尴尬地哭好会儿才得以从韩推官那里逃出来。
她好委屈!
“去你娘委屈!”王四娘听完萍儿整个叙述,气得差点把桌子踢翻,幸而正躺在躺椅上崔桃给王四娘个警告眼神,才遏制住王四娘,bao脾气。
“就这?就这?值当你哭成这样?难怪韩推官不要你再去!”
死者鞋底粘着黑泥,不过黑泥表面还粘有层灰白色东西,崔桃用竹片小心刮下来后,仔细分辨发现很像是香灰。又发现少年手上沾染红色,不止有血渍,指腹上还有朱砂残留,因为比起血迹,朱砂并不会轻易擦洗掉。
崔桃随即将这些验查结果告知韩琦。
“可以拿死者画像去汴京内各处道观询问下,死者生前很可能去过道观。”
此时正有几名衙役跟着王钊道在听韩琦差遣。其中有两名衙役,正是之前跟刘仵作交好过,他们私下里附和过刘仵作话,也说过崔桃坏话。这会儿听崔桃重新验尸结果,居然能锁定死者活动范围,都十分惊讶。同样是验尸,刘仵作验不出来东西,人家却能验出来。
鞋底香灰,手指上朱砂……刘仵作自己不行,却恶意揣度人家行是靠出卖色相,害得他们这些不明情况人,仗着多年交情就胡乱信他!此刻真真觉得羞臊得慌,脸疼,特别疼!
萍儿听王四娘话,眼泪又掉下来,“韩推官不要再去?”
“你这德性,人家要你去就怪!”
萍儿泪流满面地看向崔桃:“韩推官是不是要惩治?是不是要学王四娘那样去跪着先给他赔罪?”
崔桃在躺椅上摇晃着,用团上挡着脸,忽听萍儿声音凑近,用团扇拍她脑门子下。
“别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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