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应承,随即看向自己手指上痣,“倒真与有关。”
“却挺奇怪,他既然与韩推官自小关系要好,甚至在跟韩推官分别之后,还在手上刺青颗痣。怎韩推官怀疑起他来,点情义都不顾,半点不含糊?”冷静地就像是把韩综完全当成桩普通案子里陌生人般,连点惊讶神色都没有。
“不过是泛泛之交,倒不明白,他哪来情义。”韩琦淡声道,“不过你事情居然能牵扯到他,是令意外。”
“那他包庇罪犯事,大人是否要追究?”这里罪犯自然就是指得崔桃自己。
“空口无凭,他只要改口,便不好定罪。再者说,他是不是鱼尚未可知,还是不要惊为好。”
时候,完全可以不必特意提及她失忆。之所以把这个信息透露出去,就是为钓鱼。如果她是细作,如果她背后有人,必定闻风而动。所以招来地臧阁,如今韩综是否也与之有关,则要进步查证。
崔桃立刻拿块点心,咬口,倒要好好分析下这里头用料,回头她自己琢磨透,也能做出来,便省得被某人‘威胁’看。点心里里面有清新奶香和芋香,外面脆皮部分有醇厚果仁香,这果仁中还必包含杏仁。
“又岂会在鱼咬钩时候,惊鱼。”韩琦=道。
崔桃明白韩琦意思,便是她如今不管说什消息给他,他暂且都会不声张,也不会去找韩综对质。
“那赦罪事儿——”崔桃又拿块点心,叼在嘴里,眼巴巴地看着韩琦,那样子像极伸着舌头小狗儿。
“不管怎样,如今至少可以肯定,过去三年必然与地藏阁有关,盐运图事也确实与脱不干系。”
崔桃禁不住叹口气,她确实是个罪人,她有罪。
感
韩琦笑,“照你现在机灵劲儿,你若不把鬼主意打到开封府身上,肯忠心耿耿地为开封府办事,足以将功赎罪。”
“自然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便是有所隐瞒,那也是因为别——缘故。”崔桃说到这里时候,特意瞄眼韩琦。然后崔桃就把她跟韩综见面经过全都转述给韩琦,毫无保留。
其实崔桃早在院子里徘徊,被韩琦叫住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把事情告诉韩琦。扭扭捏捏这久,是想看看韩琦现在对她容忍到什程度。结果喜人,他居然只是拿点心威胁她,还怪可爱。
韩琦听完崔桃整个叙述之后,沉吟片刻,问崔桃怎看。
“并无破绽,与孟达夫妻案子也相呼应,都是偷盐运图。既然是发生在邓州府,大人倒可以派人暗中查下,去年是否有贼欲偷图。”崔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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