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娘憋着笑,赶紧跑到崔桃身后站着,不吭声。
“另外三对夫妻坟地也已经找到,开棺验过,都有银针。”韩琦将这些银针都放到桌上。
崔桃看看这些银针,大小、长度和粗细都致。
“所有绳扣也样。既然到目前为止,没有俩人作案证据,更偏向认为是个人作案。”
“你们、你们……两个……撮、撮……鸟,看不剜口割舌,扒你们皮,送你们进……进……粪坑,先喝上它三斤——”
“还差个字儿,快说啊!”王四娘催促道。
萍儿憋红脸,眼泪哗地流下来,哭唧唧道:“尿!”
“不行,你这话说得太磕巴,重说。”
萍儿脸更红,她又次求救地看向崔桃,见崔桃没有救自己意思,鼻子抽抽地哭得凶猛,眼睛闭,干脆口气把那句话说完。
瞪着萍儿吃相,撇嘴嫌弃道:“娘咧,有你这功夫,能把盘子花生吃完。”
崔桃用竹棍敲敲桌,示意王四娘继续表演。
王四娘只得翘起她胖胖小拇指,从盘子里轻拿颗花生,然后学萍儿那样去吃。可脸上控制不住得流露出自己对这种吃法嫌弃。
崔桃随即让萍儿演个王四娘看看。
“那该演她什呢?”
随后,屋子里陷入长久诡异寂静。
萍儿用袖子擦擦眼泪,正奇怪俩人反应怎这安静,居然没笑话她?她忽听王四娘突然喊声。
“韩推官!”
萍儿擦眼泪胳膊顿时僵住,随即她扭头真看见韩琦来。她便捂着脸,哭得更凶,直接奔逃到里屋去。
韩琦也没想到他刚来,就听见萍儿哭啼啼地在骂人,似乎骂得痛苦又痛哭?
萍儿看向王四娘时候,王四娘当即拍桌起身,脚踩在凳子上,粗鲁地喊道:“你们两个撮鸟,看不剜口割舌,扒你们皮,送你们进粪坑,先喝上它三斤尿!”
萍儿目瞪口呆,直摇头,表示她不行,她演不。
“怎耍人玩儿呢?是谁刚才起头说要学,好容易崔娘子有心情教们,你还矫情上。今儿不管你想不想学,都得给学!”王四娘就不爱惯萍儿这臭毛病。
萍儿赶紧求救地看向崔桃,却见崔桃乐呵地剥着花生吃,只是静静地看她,没有帮忙意思。萍儿转念想想,也确实是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只得硬着头皮来。
她轻咳两声,然后学王四娘那样,猛地拍桌,然后抬腿踩在凳子上,不大舒服地维持着这个不雅姿势,试着张口说脏话,但她几度犹豫张嘴又闭上,说不出来。最后在王四娘再三逼迫下,萍儿红着眼睛,抖着嗓音,终于开口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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