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时间长,感冒要是严重话,理论上中途是可以再加次药。
明天还要上学,喝药,傅寒舟没再闹苏云景,乖乖躺回床上-
第二天早,苏云景醒过来第件事就是侧侧傅寒舟体
苏云景说话时,喉结尖尖那点在颤,颤得傅寒舟心痒痒。
他伸手捏住,轻轻掐下。
蚁爬酥麻感,让苏云景不受控制地颤栗。
“你干什呢?”苏云景质问傅寒舟,但声音轻飘飘软,还生理性发哑。
傅寒舟纤长睫毛有点湿,可怜巴巴地黏在起,底下那双黑眸,却有丝明笑意。
黑暗中,双幽邃眼睛睁开。
傅寒舟倾下额头,放到苏云景肩上,两颈相交,像两只在水上嬉戏鸳鸯。
苏云景体温,毫不保留地沿着他们贴合地方渗进傅寒舟肌理,深入骨髓,让他烧得更厉害。
傅寒舟蹭着苏云景肩窝,嘴里发出细细碎碎声音,受委屈似。
这突如其来亲昵让苏云景身体僵,但听见傅寒舟唇齿溢出类似小奶狗呜咽声音,他就有点心疼。
惑。
苏云景错愕地问,“这……你又发烧?脸怎这红?”
“有点。”声音特别沙哑。
“去拿体温计。”苏云景怕他不是普通感冒,才会到晚上就开始烧起来。
“没事,睡觉就好。”傅寒舟精神不济样子。
苏云景真是又气又无奈,“你到底有事没事?”
傅寒舟自己也不知道,说没事,他确不舒服,说有事,这样闹闹苏云景,他心情又很愉悦。
傅寒舟垂下湿润睫毛,又开始装小可怜,“不舒服,但能忍。”
苏云景磨磨牙,“你就瞎折腾吧,看你天不作,就浑身不舒服。”
嘴上骂咧咧,苏云景还是给傅寒舟拿点感冒药。
“是不是烧得难受?”
傅寒舟把自己更深埋进苏云景脖颈,他确委屈,也确难受。
眸中染点水气,眼尾泛着红,可劲儿蹭着苏云景,像只乞怜小奶狗。
他也不说怎,苏云景以为他又烧起来。
虽然平时小酷娇爱撒娇,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过,苏云景心里着急,“要不要去医院打针?”
刚冲波凉水,傅寒舟有点冷,哪哪儿都是凉冰,只有心里某个地方烧得厉害,比早上那场高烧还灼热。
傅寒舟怕感冒招给苏云景,再加上生理不适应,最终也没在下铺睡,老老实实回自己床。
苏云景不放心他,凌晨点时候醒次,下床摸摸傅寒舟额头。
额头倒是不烫,甚至还有点凉。
苏云景靠近傅寒舟,将手指探到他后颈,想看看他体温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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