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些人可以去天堂,有些人只好留在人间,有些人必要去下地狱,”O说,“医生,这倒很像似有些人可以爬到光荣位置,有些人只好留在平庸地方,另些人呢,随他去受罪。”
“这天堂可有什新奇之处呢?神仙们想必也要在那儿争来夺去吧?”
“没说
L:“你呢,你看到?”
F笑笑:“但它很可能就在们眼前,司空见惯地方,但视而不见。”
L:“找到,请你也告诉。”
F:“就怕不能告诉你。就怕那是只能找到而不能告诉。”
L:“那依你想,外面是什?出去又能怎样?”
外而是伸进屋内,‘筒’端连实着底面纱网,另端开放在笼子里,笼子架起来底面悬空,下面放些能招引来苍蝇东西,苍蝇来就会从那筒道中稀里糊涂地飞进笼子。可是,它之所以是种聪明捕蝇器就在于,苍蝇能从那儿飞进来,却不能飞出去。”
“你又喜欢上苍蝇?”
“它为什不能飞出去,你想过吗?”
“不是苍蝇。真。”
“因为,虽然它处在三维空间,在们看来它也是做着三维运动,但是它自己感受不到三维,三维对它来说是团混沌或者就是不存在,在苍蝇看来它直都是飞着直线,它不能把横和竖直线联系起来看,它拐来拐去飞进笼子但它并不知道那是拐来拐去结果,所以再让它拐来拐去地飞出笼子它可是束手无策,它只好仍以直线飞行东撞西撞……就像们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上东撞西撞怎也撞不出去样。”
F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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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是天堂,”O也是这样问,“又怎样呢?”
O对气功,对各式各样功法毫无兴趣,对那个铁球和那个瓶子更是嗤之以鼻。
“要是看不出活七十岁到底是为什,”O对F说,“也看不出活千岁有什意思。”
“你想撞出到哪儿去呢?”
“比如说笼子以外。们也是在种笼子里,比如说们是否可以出去呢?”
L愣住,脸上嘲笑慢慢消失。他必是想起他未完成长诗。们都会由此想起L渴望那种乐土,和他东撞西撞也没有撞出去诗人困苦。
F说:“如果你没找到另种存在,并不说明它没有。就像苍蝇,它就在三维之中但是它不识三维,因而它不能参与三维,对它来说也就等于没有三维,它就只能在二维中乱撞。也许,只要你换种思维方式你立刻就能进入另种存在。”
F又说:“看着那只遇难苍蝇,你真为它着急,出去路明明就在它眼前可它就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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