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搂着Z,看墙上那根羽毛。
“你原谅吗?”Z问。
“原谅什?”
“你忘?呵,忘就好,别再说他。”
O头里又像似“嘣”地响声,心想:真,又把那个人忘,真是让Z说对,什平等平等平等,怎这容易忽视他呀……那个无辜人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在想什……他是爱,知道……可是为什不能像爱Z样地爱他呢?为什?价值吗……
“哪座?”
“你不曾料想到那座。”
Z停止动作。
“你是不是感到就是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认为,就是他们……”
O感到Z头埋进她怀里。
然后他们做爱。边做爱,O边又流泪。
“怎你?”Z可能感到,O在敷衍他,O第次在这样时候失去热情。
O不回答他。O在心里自问:是不是又让个人,积下对这个世界深重怨恨……
很久很久,O听见Z喃喃地说:“杀它,杀它,杀它们……”
O相信这绝不是对着他继父,从童年,这就不仅仅是对着那个酒鬼。O把画家搂得更紧些,如同搂着个受委屈孩子,就差在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那句可怕话在O温暖怀中渐渐消失,但喃喃自语并未结束:“呵你们,你们……你们为什,为什那样美,而又那样冷啊……”
但O听不清Z到底爱谁,或者恨谁,是那个九岁小姑娘,还是她姐姐、她哥哥、她家人……或者是那座房子里切。但O在那夜之后却听清两个字:雪耻。Z没有这样说,但O听到。O相信这两个字才应该是那幅画题目。
很久之后,Z终于清醒过来,听着深夜寂静,深深地看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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