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快步走过去,抱住O,吻她。
“呵,你也会这样吗?你也会……显得这下贱吗……”Z颤抖着说,“你是多……多高贵又是多……多下贱哪……”
然后,当然,是做爱。
很可能是这样。
做爱。
“对。靠住门。”
“门?”
“画上那些门。”
“这样吗?”
“不,不对。嗯……还是站起来。”
天并不是最美。春天其实是枯疏,生涩,小气。夏天才真正是美,充沛、丰厚、浩大,全都盛开不惜接近死亡,那才是高贵呢。就像你。乳头儿已经深暗,不再是那种矫柔造作颜色,那种颜色里没有历史你懂吗?……你肚腹,你屁股,都已经宽展,那里面有光阴,有很多日子,岁月,因而她们都开始有点儿松垂。不不,别伤心,只是有那点点儿。你走动起来,虽然也还是那轻捷但是多沉静,沉静得更加目不旁顾。高贵……高贵,你知道吗就是这样,知道,知道就是这样……你肚腹下毛儿多茂盛,点儿也不吝啬也不委琐,多狂妄,助长你高傲……你肌肤你神态就像条有灵性河,在盛夏,在去秋天路上,平稳地流动,自信,富足,傲慢,不管你是走着是站着是坐着你都是这样,并不需要炫耀,目不旁顾,并不叫喊着要离开什,而是……”
“也许,并不像你说那好……”
“听着!并不那卑俗地夸张、吵嚷,而是……傲视切征服切,带动起切,带动起空气和阳光,空间和时间,让人想起过去,想起切存在过东西,比如光线,比如声音和种气息,比如……呵,你最好走到那幅画前面去。”
“哪幅?”
“冬夜。”
在盛夏明朗和浩大蝉歌中,在那些“门”前面。
197
这样时候,Z会有施虐倾向。
O难免惊
“哎呀,你到底要干嘛呀……”
“要不……对,背过身去,对,面对那些门……不不,也许还是坐下来好……或者跪起来,跪着……呵,太棒就是这样……头低下,对对……棒极……只是那些花太多,太实,有点儿过份……要重新画它,要为你画幅最不起人体,最伟大……喂,你怎?”
O站起来,转过身,流着眼泪。
“怎你?什事?啊,你这是怎啦?”
“你把弄得太,太可笑……呵没事儿……只是觉得,样子太滑稽,太丢人。没关系……还要背过身去吗?真没事儿,还是跪下吗……”
“干嘛?”
“去。”
“这儿?”
“对,坐下。”
“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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