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在哪儿?与他们有什区别?是呀,区别!否则可怎能感到哪个是呢?都是最爱?这真可笑。没有区别,怎会有‘最’和‘不最’呢?”
们从未在没有别人时间里看见过自己。就像们从未在没有距离地方走过路。知道诗人想要说什:有区别才有自己,自己就是区别;有距离才有路,路就是距离。
L看着那片空空土地,朝女人们走去方向喊:“告诉,与他们区别是什?喂,你们告诉!否则你们就是在欺骗!”恍惚中,诗人仿佛看见,他久寻不见恋人从人群中走来,若隐若现地向他走来,也是这样朝他喊着……
于是,在长诗未完成部分里,诗人继续做着恶梦。他梦见他久寻不见恋人已经爱上别人。
那个人脸,L在梦里时看不清楚。L与他们相距不远,但中间隔着片沼泽,L看见他久寻不见恋人在与那个人狂热地亲吻。那个人,他是谁呢?L在梦里竟时弄不清楚:那个人就是自己呢,还是别人?L想:喔,那就是吧?那就是!他不是别人,他就是!L隔着那片沼泽喊:“那是吗?喂喂!他就是吗?”
(第次同恋人做爱时,L就是这样在心里问:这是吗?那时他甚至有点儿不相信这巨大幸福已经真降临,他边吻遍她边在心里问:这是吗?她所爱这个男人真是吗?处在如此令人羡慕爱情中个男人,竟会是吗?他不由得问出声音:“这真是吗?”她抱紧他,吻他,让他看镜子里个女人和个男人,说:“是,是你,是们。你看,那个赤裸女人就是呀,她坐在那个赤裸男人怀里,那个男人就是你,你就是这个样子,副欲火中烧样子……哦喜欢你这样,爱你,你还不信吗?那对肌肤相贴男女就是们呀……”)
现在L还是这样问。L在梦里想起来,他必须还要这样问:“那是吗?那真是吗?”但是没有回答。隔着并不太远距离诗人喊他恋人,但是她听不见,仿佛L已不复存在。L心沉,疼极。于是他明白,那个人不是他。L在喊她,渴望她,而那个人在与她窃窃私语在得到她爱,绝然不同两种命运。因此那个人不是L,是别人。L喊:“那呢,呢?难道你没看见?难道你没看出那不是吗?在这儿呀!你没有想起吗?你已经忘记?可还在,还在呀,直在等你回来……”
接下来,在长诗中断地方,诗人丝不差地又梦见那个可怕夏天:他最珍贵那个小本子,被人撕开贴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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