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看她们,看看没有别人时候她们自由自在样子。仅此而已。”
这就是侵犯!他侵犯别人自由!你还能说他不想侵犯吗?
“呵,这被认为是侵犯吗?!是呀是呀,这确实这向被认为是侵犯……向,而且处处,都是这样认为……”
诗人摇摇头,苦笑着,在荒原
“可他真就是为侵犯吗?这样‘侵犯’能让他得到什呢?”
低级快乐。
“就便那是低级。可是,他快乐由何而来呢?”
侵犯。由侵犯而得快乐。所以那是罪恶快乐。
“之所以说他是侵犯,是因为他被发现。如果他没有被发现,侵犯也就没有发生。这不像偷窃、诽谤和暗杀,那样事就便不知道是谁干,但只要干就会留下被侵犯后果。但是,只窥望浴室眼睛如果没有被发现,侵犯也就没有发生,那又怎会有侵犯和侵犯快乐呢?”
。性欲是与生俱来种性质,繁衍所必要倾向。它们活着和繁衍着,自古至今从南方到北方,从北方到南方。就像河水,就像季风,就像寒暑变动。随遇而安,没有梦想,无需问爱情是什,不必受那份折磨。它们就是条流动山脉,就是这荒原块会动、会叫、会复制部分,生死相继如岁月更替,永远是那群,大些和小些而已,都是这荒原和森林影子,大地上固有色彩。
人,是否也应该如此,也不过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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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儿诗人L忽发奇想,说起浴室门上那只眼睛,他思路与众不同:
“你真认为那个人定很坏吗?”
是不是未遂暗杀就不是犯罪呢?
“首先,要是仅有个不为人知暗杀欲望,而没有任何暗杀后果(包括威吓),你又怎知道已遂还是未遂呢?其次,这两件事不样。暗杀,是明显要伤害别人,而门上那只眼睛并不想伤害谁。”
他不想?不,他想!他至少有侵犯企图,只是他不想被发现。
“如果他不想被发现,又怎能说他有侵犯企图呢?他不想侵犯,但是他知道那是冒侵犯危险,所以他把自己藏起来。有时候,说不定侵犯倒是由防范造就。”
你说他不想?那他想干嘛?他总是有所图吧?
当然。那个流氓!
“可他,真就是想要侮辱她们吗?”
他已经侮辱她们。
“那是因为他被她们发现,她们才感到受侮辱。要是她们并没有发现呢,他可怎侮辱她们?他必须让她们发现,才能够侮辱她们。可他是藏起来,就是说他不想让她们发现,他并不想让她们感受侮辱。”
无论怎说,他是在侵犯别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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