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顾见骊喂姬无镜吃东西,他也吃不下。
顾见骊请纪敬意来询问,纪敬意给姬无镜诊脉,对顾见骊说此番姬无镜是真陷入沉睡,与往常半眠半醒状态不同。此番入眠他是真不知外界事。
饮食不吃也罢,喂些水即可。
可是水也不好喂呀。
顾见骊给姬无镜擦过身子,给他换身干净寝衣。然后端来温水,自己含口,掰开姬无镜嘴,俯下身来喂给姬无镜喝。
“西厂督主陈河。”长聆拱手作揖,转身退下。
姬岩坐在椅子上,心中紧张不已。
“始终态度游离姬昭终于做出选择,连西厂人也成咱们人……”姬岩自言自语,笑。他感觉到自己离那张自小向往龙椅越来越近。
姬玄恪沉吟片刻,道:“殿下,五叔这个人行事乖戾,防人之心不可无。”
姬岩高兴地哈哈笑两声,说:“知道你意思。若是旁人自然得防。只是这个姬昭,不过吊着口气,不需要别人害他,他随时都会死在床上。也不必大防。”
计策细节。没多久,小厮又跑来禀告,个自称玄镜门弟子人有事相见。
“将人请进来。”
姬岩侧过脸,对姬玄恪说:“若能得到姬昭那个疯子帮助,倒也不惧御林军。”
身红衣玄境子走进门内,冷颜冷目,声音也是冷:“奉门主之令前来送信。门主让长聆转告殿下,他手中有姬岚私改诏书人证。”
姬岩猛地起身,质问:“人在哪里?”
她就这样小口小口地喂姬无镜喝水,直到喂尽半碗水。
最后口水,被顾见骊自己咽下。她抿抿唇,将空碗放在床头小几上,回头看向姬无镜。她安静
被姬岩提到姬无镜,此时正睡着。他已睡七日。
顾见骊将屋子里炭火烧得很足,已将姬无镜衣服脱下来,正在用帕子浸热水给他擦身。
顾见骊抬眼凝望着姬无镜眉眼,不由皱起眉来。
不过八日而已,姬无镜像变个人似,日比日消瘦,脸色日比日难看,泛着股子阴沉森然黑气。
姬无镜中毒这几年又不是第回入眠,却没有次像此次这般模样。
若眼前之人所言为真,事成已是十拿九稳。姬岩如何不激动?
长聆依旧是副冰凉样子,道:“门主道,国宴之日他会带着人证赶至宫中。”
“为何不将证人带来?这样要紧人物,还是应该看管起来为上!”姬岩急急追问。心跳如擂鼓。
长聆回忆下姬无镜睡前吩咐话中没教他怎回答这个问题,他顿顿,才说:“打不过,带不来。”
“究竟是何人?”姬玄恪皱眉,狐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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