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元居然会问她意思?陶氏简直有些受宠若惊,斟酌词句,才说:“襄西公家里祖上是尚公主,大抵是因为这个,几代男人对妻子都尊敬宠爱得有些过分。更难得可贵是几代男人院子里都干净,不仅没妾,而且成婚前连通房都不准许有,庶子这些更不会有。只这点,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顾敬元忽然转过头去看她,诧异地问:“这个就羡煞旁人?院子里除你是有别人?”
陶氏有些懵,不曾想顾敬元会说这个话。不过陶氏心里并没有多少欢喜,因为她知道顾敬元如此并不是因为她。她别开视线,笑着转移话题:“昨儿个宴上,听说小世子还没进京呢,京中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打他主意,他自是极好女婿人选。只是他若是配咱家大姑娘……也知道爷顾虑他年纪小……”
“不。”顾敬元打断陶氏话,“顾虑并不是他比在骊小四岁。”
陶氏惊讶问:“那爷是顾虑什?”
宗王爷。别再想这事儿,近日多和京中权贵女眷走动走动,若是有哪家有联姻意思,你自己也相看着,给自己挑个满意夫婿。”
姬平莲愣下,才说:“过年,可是要跟你们回家乡去,才不远嫁至京!”
姬节神色莫测地笑,悠悠道:“日后咱们家说不定还要搬至京中。”
姬平莲目光闪烁,心里隐隐有猜测。怪不得哥哥会用那样口吻说到武贤王……姬平莲心中惴惴,有些不安。
今夜许多人没有睡。
顾敬元叹口气,无奈道:“襄西太远,实不舍在骊远嫁。路上要月余,若是她被欺负,赶
荣元宥走之后,顾在骊懒洋洋地靠坐在美人榻上,让丫鬟拿沉酿,颇有雅趣独自小酌。显然今日与友人相聚时,吃酒没吃尽兴。虽说她性子洒脱些,可到底是有分寸,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外面醉酒。她是今年才开始饮酒,开始时慢慢喜欢上甜酒,后来不知怎酒量变大,逐渐喝上烈酒,烈酒让她双颊酡颜神色微醺却并不大醉。多少次,丫鬟进来扶她,瞧她慵懒伏在美人榻上微醉妩媚,美得勾人心魄。
顾敬元晚归,归家之后也没歇下,为大女儿事儿犯愁。
陶氏瞧着他脸色,走到他身后,给他捏捏肩。陶氏有心探探顾敬元意思,问:“爷可是为荣家小世子要娶咱们大姑娘事儿扰心?”
顾敬元沉默半晌,才闷声问:“你怎看?”
他知道自己挑女婿眼光不好,这事儿本来就是他心坎上刺,此时再给女儿看亲事还哪敢草率。不仅不敢草率,更是紧张得要命。当年行军打仗被敌军包围都没这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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