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靠，望着顾见骊说：“这样泡着身上是香香
，可是头脸不香啊。”
顾见骊
她要泡香香。
过好
会儿，姬无镜才轻笑声，捡去顾见骊发上
片花瓣。他说：“你这样直蹲着，等下左腿又要痛。”
姬无镜水中腿换个姿势，略微伸开些，脚底抵着浴桶，形成个环住顾见骊圈。
顾见骊慢吞吞地在他腿间抱膝坐下。脊背略弯，弓着身子藏在水里，连下巴尖儿也没在水里。
“出去之后身上就会有玫瑰香？”姬无镜问。
背影，也不催，继续饶有趣味地玩着浮在水面花瓣。
顾见骊做些心理准备，告诉自己这样拖下去不好，怕敏感姬无镜多想。可她又实在没勇气当着姬无镜面把衣服全部脱下。
顾见骊狠狠心，将烛台上蜡烛吹熄，浴间内瞬间暗下来。浴间采光本就不好，加上屋内缭绕水汽，此时虽不是漆黑片，却也昏暗。顾见骊硬着头皮脱下亵裤跨进浴桶。其实顾见骊知道姬无镜夜视极佳，这样昏暗条件下也阻不他视线。可她看不清呀，颇有些掩耳盗铃自
安慰。
她低着头好会儿，才偷偷去看姬无镜眼。
姬无镜没说话，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她。他修长手指有下没下地点着浮在水面上玫瑰花瓣，玩。
“多泡会儿是会有。”
姬无镜点头，捡起几片玫瑰花瓣贴在顾见骊脸蛋儿上，还有额头。他最后将片花瓣贴在顾见骊鼻尖儿，然而花瓣湿沾不住，很快落下去。姬无镜又捡起，再贴，连几次。姬无镜脸慢慢黑，他抱怨：“顾见骊，你鼻子长得不好。太翘，贴不住。”
顾见骊真怕他拿胶水来沾，忙说：“你自己鼻子也贴不住。”
“真！……诶？”顾见骊捡起片花瓣去贴姬无镜鼻梁。然后呆滞地看着那片花瓣牢牢贴在姬无镜鼻梁上。
姬无镜扯起嘴角来笑，那片花瓣才落下去。
浴桶是真不大，姬无镜懒洋洋地盘腿坐在水中，几乎将位置占满。顾见骊跨进来，细长腿后贴着浴桶而立，局促地不知道如何坐下去。她捂胸口，慢吞吞地蹲下去。满满花瓣飘在胸口，遮水下。她蹲下来，和姬无镜距离顿时拉近，视线亦平。
姬无镜这才不再玩，看向顾见骊。四目相对，顾见骊紧张极。
姬无镜忽然笑。
顾见骊眼睁睁看着姬无镜眸子漾出璀然笑意，好看得紧。直到下刻，姬无镜泼她脸水，伴着花瓣。
顾见骊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她抹把脸上水，看姬无镜眼，言不发地转过头，不想理他。她缩缩，将身子完全埋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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