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想睡。”
“那走,练习走路去。”姬无镜起身,不由分说抱起顾见骊
纪敬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姬无镜抢先道:“不可以,手也要擦,擦仔细。”
“哦。”顾见骊应声,拉过姬无镜手,慢条斯理地给他擦着,每根手指头都擦得仔细,连指缝都不落下。
姬无镜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顾见骊专注样子。
纪敬意拿来小刀割破姬无镜手,姬无镜将手放进碗中月白色药液里。不多时,子蛊游出。
纪敬意道:“接下来每隔七日都要下针回。七次之后大概可植入母蛊。”
顾见骊摇摇头,慢吞吞地挪到姬无镜身边坐下,目不转睛地望着纪敬意继续取下姬无镜小臂上银针。
罗慕歌将在药液中浸泡帕子取出,稍微拧拧,去擦姬无镜小臂。
“来吧。”顾见骊伸出手来。
罗慕歌犹豫下,才将手中帕子递给顾见骊,说:“要稍微用力些,让药汁浸入。”
顾见骊点点头,仔细给姬无镜擦着。
罗慕歌含笑颔首,随意取个。
季夏继续炒菜,不经意间望向摆放熬药石锅角落发现怎少个锅?她诧异地走到门口,看见罗慕歌面前摆两个石锅。
“咦,她刚刚拿走两个吗?”季夏喃喃自语,“居然需要两个……”
季夏没怎放在心上,继续炒菜。
罗慕歌端着熬好汤药回去时,姬无镜小臂上已经刺满银针。他阖着眼,脸色除有些苍白,没什表情。可罗慕歌知道姬无镜此时体内会有多痛。
纪敬意又叮嘱回:“门主,您可千万别再随意动用内力。”
姬无镜随意应声。
纪敬意叹气。其实他根本不信门主能听从医嘱。若姬无镜真好好调养,何至于至今不能植入母蛊?
虽说母蛊不是解药,可毕竟能有续命之效。
纪敬意和罗慕歌告辞离去,姬无镜懒散看向坐在身侧发呆顾见骊,问:“不困?”
姬无镜瞧着她低眉侧脸,忽然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没有叔叔抱着睡不着?”
顾见骊手中动作顿,桌子下脚使劲儿踩姬无镜脚。
姬无镜大笑。
顾见骊拧着眉头,在心里骂句:没正经!
“这样可以吗?”顾见骊问。
罗慕歌将熬好汤药倒进盛满清水木盆中,股异香立刻弥漫开。
纪敬意看眼桌上燃着香,开始根根取下姬无镜小臂上银针。每根银针取下,便会带出丝黑色血迹。
姬无镜小臂上银针取下半数时,他睁开眼,望向里屋方向。
顾见骊拄着拐杖,慢吞吞地从里屋走出来。
“又怎?”姬无镜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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