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元也对长生话愣下,立刻变脸色,怒道:“本王杀人,不用别人顶着!”
长生脱口而出:“们五爷又不是第回给你顶着。”
屋子里三个女人同时回头望向顾敬元。
还有这回事儿?
顾见骊不知道父亲和姬无镜之前曾有过回这种事儿,她心里想着这事儿恐怕还是她去找姬无镜说说才好。她猜到父亲会有别准备,可父亲身体未愈,还是少些事端比较好。想起姬无镜,顾见骊不由微蹙眉,心里犯愁。
不是感怀时候,她冷静下来。她原本只是想让陈景善吃点亏将人赶走,没想闹出人命来,毕竟如今多事之秋。她正想着,顾见骊已经开口。
“不怕陈家如何,只怕又有人借题发挥……”顾见骊眉头拧起,犯难。
顾敬元并不是莽夫,他亦知道这般做危险。只是两个女儿是他软肋,是别人动不得心尖肉。
大不连夜离开永安城。
毕竟,他早就动反心。
吓,后者是怒。
多年从军经验,让顾敬元即使久病未愈情况也能立刻赶来。此时,陶氏和顾见骊才赶过来。长生也惊醒,跟着顾见骊过来。不过他没进屋,只在门口张望着。
顾见骊看见陈景善立刻明白过来这人想做什。顾见骊气白脸,匆匆赶到姐姐身边。她紧抿着唇,握紧姐姐手,不言不语立在姐姐身侧。
顾在骊回握下她手,示意她安心。
陈景善慌慌张张:“岳丈大人您听小婿说……见骊,好妹妹你帮劝劝你父亲。在骊,你快跟你父亲求求情,求求情啊!是你丈夫啊!”
姬无镜因为折腾得狠些,睡得很沉。
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看戏长生打个哈欠,随口说:“就说是五爷杀呗。”
姐妹两个和陶氏并望向长生。
长生愣愣,说:“们爷手里有玄杀令。**偷盗反佞作乱……随便按个罪名,都能先斩后奏。”他挠挠头,又接句:“不奏也行,随手往名单上加个名事儿。”
“可是……”顾在骊皱眉。
可是五爷怎会愿意平白无故背这个黑锅?
“丈夫?早日投胎,下辈子再去弄懂何为丈夫责任和担当!”顾敬元手起刀落,献血喷涌,陈景善人头咕噜噜滚到顾在骊脚边。
顾在骊和顾见骊都吓跳,实在是顾敬元动作实在太快,她们没反应过来,更是没来得及阻止。
陶氏亦是吓得哆嗦下,颤声说:“这……陈家会不会找麻烦?”
昔日何曾惧怕过陈家?可如今到底今时不同往日。
顾在骊皱眉望着脚边人头,忽有种恍惚感觉。就像过去三年夫妻只是场梦,如今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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