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昭听着沈于淮
声音，却有种恍惚感觉，听筒里声线似乎与上辈子沈于淮声线叠在
起，他听着沈于淮说话，耳边却似乎出现以前沈于淮声音。
咖啡馆里沈于淮问他喝什
咖啡，公司楼下等他沈于淮问他晚上吃什……在相处不多
沈于淮名字浮现在手机屏幕上，陈其昭混乱思绪似乎停
下来，他微微转过头，视线停在手机上。
电话持续响着，直到时间过去，沈于淮名字灭下去，变成个未接来电提示。
没会，电话又响起来，沈于淮名字重新亮起来。
这次在拨号时间即将走完时候，陈其昭划开接通键，听筒里响起沈于淮声音。
“在忙吗？”沈于淮那边环境比较安静，似乎忙完其他事情，“刚刚以为你睡。”
者私家侦探，而出现在顾慎车辆旁边那个中年男人恰好就是个侦探。
老林说到底是个成年人，哪怕他神智精神状况出现问题，想要控制这样个人，对方不可能只有手机交流这种间接媒介，极大可能是通过别方式对老林进行洗脑怂恿。
老林没说出背后人是谁，却清楚知道对方是个疯子。
那与老林接触私家侦探就是可疑对象，对方利用手段比他们知道还要多，所以才能好几年稳住司机老林这步棋。可对方到底算漏疯子底线，老林很有可能是注意到私家侦探，发现私家侦探与那辆车有过接触，顾慎不可能鲁莽到跟老林直接接触，更大可能是通过别方式威胁过老林。
香薰跟老林直接接触人是顾慎，而不是林士忠。
电脑屏幕光倒映在陈其昭脸上，他撒谎道：“没，刚去洗澡。”
“累吗？”沈于淮道。
陈其昭回复：“有点。”
敞亮房间里，沈于淮目光在桌面上精致钢笔上停留片刻，“礼物
拆，很喜欢。”
是他经常使用款钢笔，这家小众店不同款式钢笔使用起来感觉存在差异，他喜欢只有两款，而陈其昭送这份礼物是他最常用款。
想杀人灭口可能不是林士忠，而是顾慎。
如果真是这样，这辈子事，上辈子事……
顾慎在这里面掺多少手？
房间里很安静，陈其昭按着鼠标，机械地重复浏览着每个细节，步步地核对着自己脑海里猜测真假。只是越往下看，他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些零散片段，某些不愿意去设想事重复出现，上辈子陈建鸿脑溢血手术室门口，陈时明车祸现场狼藉，张雅芝满脸苍白躺在病床上……还有最后网络报道中沈于淮实验室那个惊悚意外。
这时候，放在桌面上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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