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查出药物问题,只能说明件事,那就是药物调换时间远在他们警惕之前。陈建鸿这段时间血压稳定之后,吃这些药片次数也减少,原来满满瓶,到现在还剩下十来颗。
按照时间推算,陈建鸿开始服用这瓶药时间点是去年年底,也就是说药物可能在去年就进行调换。
“能进入你办公室人很少,普通人哪怕是助理也无法无人情况下在这里停留。”陈时明道:“置换药物这种事说来简单,但是要在你本人不在场且有机会调换人……说到底只有可能是他。”
陈建鸿捏着检测报告,“蒋禹泽。”
蒋禹泽是陈建鸿特助,以前很多事都是他经手,能自由出入陈建鸿办公室人只有蒋禹泽,想要不在其他人发现情况对药物进行置换也只能是陈建鸿身边人。
问题。”
这两片药物表面上长得模样,放在面前对比根本看不出差异。对于服用患者来说,完全难以从表面看出药物差异。陈时明在拿到药片时候也在想是否是自己多想,以防万他还是送去检验……
可实际上经送检,查出来药物成分却截然不同,A样本确实是抑制、治疗高血压处方药,但是B样本降压效果不强,且还包含更多其他成分。
“B样本并没有检测出有害化合物,但是该样本成分却包含镇静、安眠等药物成分,简单来说就是服用后对抑制高血压效果较弱,产生药物反应会使人困倦头晕……”陈时明查出相反结果时候以为是跟香薰样存在有毒化合物,却没想到这个药物只是置换部分成本降压药。
陈建鸿吃这些口服药次数不多,只是偶尔会服用。
而且陈家开始警惕这些也是在蒋禹泽事情败露之后,如果这东西是蒋禹泽入狱之前就已经调换东西,那切就能解释得通。
“等等。”陈建鸿从另边抽屉
这些药没有害处,只是会导致困倦,但对于陈建鸿来说,在工作时出现困倦或者疲劳情况,工作效率会降低不说,在处理事务时候出错概率也会上升。所以当时在医生开处方药时候才会特别交代。
陈建鸿皱眉:“这有点奇怪。”
先有香薰那种慢性毒药在,现在查出这种只让人吃完犯困药,总有种难以理解差异感。
“自从车祸香薰事情发生后,这段时间们直有派人盯着陈氏跟别墅那边情况,上次得到您允许调查您办公室内隐藏监控,并没有人对抽屉里药物动手脚。”陈时明解释道:“所以这段时间内不可能有人对这个药物进行掉包。”
出事之后,陈时明尤其关注问题,公司里跟家里都安插监控跟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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