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冷颜山河仍藏得符曰爱。”
说:“地球有难余家后人不知大灾何时降临。”
您说:“浮生已过余姓老夫未悟大道是否存在。”
说:“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馀秋山雨雾缥缈依稀。”
您说:“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鸟声朦胧凄迷。”
您说:“已经枯萎树,立即就能成为打人棍棒。”
说:“没有筋骨藤,最想遮没自己依赖高墙。”
您说:“突然,bao发水,最想背叛自己凭借河床。”
说:“何惧交手,唯惧对峙之人突然倒地。”
您说:“不怕围猎,只怕举弓之手竟是狼爪。”
猛将士,总是柔声细语。”
您说:“最无聊书籍,总是艰涩难读。”
说:“最兴奋相晤,总是昔日敌手。”
您说:“最愤恨切割,总是早年好友。”
说:“最动听讲述,总是出自小人之口。”
像梦游般,们对话完成。此间似有巫乩作法,使们两人灵魂出窍,在另个维度相遇,妙语连珠,尽得天籁。这不是们话,却又是们。
最后要说是:您真是“夜仙”。与您对话,有点害怕。既然您那厉害,请定在那个世界查查们余家来历。古羌人?唐兀人?西夏人?蒙古人?汉人?若是汉人,又源出何处?是山西?是湖北?是福建?是安徽?是浙江?……
但是,似乎已经听到您回答:这都不重要。沧海滴水,何问其源?来自无限,归于无限。
说:“何惧天坍,唯惧最后刻还在寻恨。”
您说:“不怕地裂,只怕临终呼喊仍是谣言。”
说:“太多荒诞终于使天地失语。”
您说:“无数不测早已让山河冷颜。”
说:“失语天地尚须留字曰善。”
您说:“最纯粹孤独,总是属于大师之门。”
说:“最低俗交情被日夜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
您说:“最典雅友谊被矜持水笔描画着,越描越淡。”
不能不对您刮目相看,余颐贤先生。您显然是娴熟古今文字,但此间机敏却不是出自技术。好像有种冥冥中智慧,通过您,在与对话。那,就让们把话题拓宽点吧。
说:“浑身瘢疤人,老是企图脱下别人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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