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峥看过去。
荷包上绣着“结发为夫妻”。看就知道是沈芝英按照婚俗给他绣荷包。
姜峥瞥眼自己腰间荷包。
不就是荷包,谁没有啊。
别过陈鸣衣,姜峥边朝马车走,边解下荷包,摩挲上面小诗——“起坐鱼鸟间,动摇山水影。”
然说想爬树时,他也在想找个僻静个地方,静享两个人时光。毕竟夏日燥热,躲在枝杈间贪欢当是妙事。
夏日蝉鸣,即使夜里也要时不时扯着嗓子叫上会儿。俞嫣望着姜峥眼底深色,有些庆幸他嫌脏。否则俞嫣要怀疑这个疯子要在树上这样那样……
第二天,两个人又起迟。
马车大早已备好,里面装着这路上可能要用东西,都是俞嫣精心准备。
俞嫣不想带太多下人,青叶担任车夫,再带着春绒和窃蓝。
若说酸意,大概就是当初俞嫣给他绣荷包上不是情诗。
俞嫣挑帘望过来,姜峥抬眼与之相望。
算,没关系。她心里有就好。
姜峥将荷包戴回去时,忽觉有异。他迅速将荷包翻过来,看见藏在里面字——
白首永偕。
“酿酿身体未痊愈,路上要多注意。注意身体,也注意安全。”大太太絮絮嘱咐许多遍。
就像昨日长公主也过来叮嘱通。
俞嫣眉眼弯弯,满心都是要去远游雀跃。
俞嫣已经先步登上马车,姜峥刚要上去,远远看见来相送陈鸣衣。
姜峥走过去与陈鸣衣寒暄几句,见他多次下意识摸腰间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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