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峥笑笑，带着几分温柔：“酿酿与
客气
。”
俞嫣身上还穿着午休
衣衫，她丢下
句“去换衣服”，便起身快步朝换衣室去。
姜峥含笑目送着她，在她进换衣室后，姜峥拿起搭在盆边湿帕子，反反复复地擦手，直到将他修长指擦得有些过分发白泛青。
下午，俞嫣没什
事情。她在春绒陪同下，在姜家转转，熟悉下姜府布置。即使从小生活在气派公主府，俞嫣也不得不承认，姜府确更大些。
等她回去，姜峥身边另个侍女夏浮递上礼单，询问她可否有需要添改东西。明日要回门，这份礼单是回门时要带礼物。俞嫣扫眼礼单，瞧着没什
俞嫣不想麻烦他，她说：“明天自己就会消彻底。”
“没事。闲来无事，很想为酿酿做些什。”姜峥抬眼，用双含笑眸子温柔地望着她。
退红在旁抿着嘴笑。
俞嫣蹙下眉，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姜峥拉张椅子过来在俞嫣对面坐下，他捧着俞嫣手，专注地仔细给她指端抹上药脂，去卸染料。
红颜色，还在指甲上画些图案。有囍字，也有连理枝。只是不知道什时候碰到哪里，碰坏点。
“退红——”俞嫣扭头望向门口唤人。待退红进来，她扬扬自己手，蹙眉说：“给卸。”
“是。”退红应声，便先退出去。她再回来时，手里端盆温水，还有药脂。
俞嫣将双柔荑放进温水里，泡会儿，然后退红拿着卸颜色药脂涂在俞嫣指甲上，再用棉帕包着她手。
这还是姜峥第次看女子卸指甲上染色。
俞嫣蜷长眼睫轻轻扇动下，抬着眼睛望向坐在对面姜峥。他捧着她手，眉眼温柔，神情专注。
俞嫣心里生出些错觉来，好似新婚燕尔郎情妾意就是这个样子。
“好。”姜峥放开俞嫣手。
俞嫣“咦”声，盯着自己指甲仔细地瞧。他果真很用心，将她指端擦蹭得干干净净，点染过颜色痕迹都看不出来。
“谢谢。”俞嫣望姜峥眼，再快速将目光收回来。
通折腾下来，当退红将俞嫣手上棉帕取下来，俞嫣指甲上染色已经卸得差不多。
姜峥忽然开口：“没弄干净。”
俞嫣回头，这才发现姜峥直看着她。她还以为他在读书呢。俞嫣轻嗯声，说：“是有点不好卸。”
俞嫣瞧着自己指甲，想着这不是卸得很干净吗？姜峥修长手忽然出现在俞嫣视线里。
姜峥拉过俞嫣手，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拨弄下俞嫣指甲，然后去拿药脂，重新给她指甲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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