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酿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吗?”璧琴询问。
俞嫣轻咬下唇,小声嘀咕:“像硬绑在起。”
璧琴笑,柔声道:“你以为不管谁救你,太
“下次?你咒!”俞嫣起身太急,松垮挂在臂弯披帛掉落下去,她干脆扯着披帛要去抽打俞珂。
俞珂哈哈笑着绕着方正大桌躲避姐姐,俞嫣捏着披帛追着要抽打他,却又时追不上人。
璧琴过来时候,远远看见姐弟两个又追逐闹起来。
“阿珂,你兄长喊你过去趟。”璧琴出言。
绕桌追逐姐弟两个立刻停下来。俞珂改嬉皮笑脸,规矩喊声“嫂子”,再道:“这就去。”
越是拧巴。
听见脚步声,俞嫣都没去看来者是谁,立刻转身,重新到梳妆台前坐下,掩耳盗铃般翻弄着妆匣。
“姐,你这是对镜描红妆喜迎佳婿呢?”
俞嫣随手抓个胭脂盒,朝俞珂扔过去。俞珂敏捷地避开,又变戏法似蹦起来接住胭脂盒,他将胭脂盒高高抛起来再稳稳接住,然后迈着吊郎当步子走向俞嫣,将胭脂盒放在她面前,手指转,让圆圆胭脂盒在妆台上陀螺似地转起来。
俞嫣瞥他眼,哼声:“幼稚小纨绔!”
长嫂如母这话通常情况下是用在父母去后,可长公主是个懒得操心性子,长媳进门第二年就将中馈交。她自己赏花赴宴打牌吃酒,好不快活。是以,俞嫣和俞珂自小很是敬重长嫂。
“嗯,瞧着这气色是已经大好。”璧琴仔细瞧瞧俞嫣脸色,然后拉着她坐下。跟在璧琴身后侍女将个不小红木雕鸳盒放在桌上。
俞嫣略抬着下巴去瞧,看见里面红玉雁雕。
雁是专情之灵,成纳采这日必不可少礼物。只是习俗传下来,如今不流行送活雁,而是各种雁形礼。耳铛、玉佩、珠钗、甚至是衣衫、箱笼,五花八门。只要设计中加雁,就算托寓意。
姜家送这座雁雕,是用整块价值连城红玉雕成。玉质通透洁净,有着像浸着水样光泽。最可贵地方还是在用这大块整玉。
俞珂今年十二,正是从孩童往少年转尴尬时期,时而孩子气,时而稳重。不管他在外面学来多少成年人举止,在俞嫣面前总是会原形毕露。
俞嫣语速很快地叨叨:“你怎就不知道下水救?还是亲弟弟吗?就杵在岸边看着?”
“姐,不会水啊!”俞珂忽又狡黠笑,“姐你放心,立马去学,跟姐夫学去!等你下回落水,定第个跳下去救你!”
看着姐姐气恼地瞪过来,俞珂后半句话几乎是边后退着边说。
俞嫣果真气呼呼地起身去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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