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就算算什
时候放寒假，然后待家里给你煮大补汤，免得你天天念叨自己会减寿。”
何妨说着话脱掉鞋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道：“你别碰不就不减
？”
“不碰，谁爱碰似
——”
“你说。”
“说。”
“你就说听不听嘛。”
“不听。”
“那不捏。”何妨放开手转身，又回来用力捏他肩膀
下，“白伺候你半天！”
“……”
秦广林张张嘴，本想说听媳妇话，想想又重新闭上。
“说啊，怎不说？”何妨瞥他眼。
“天下老师是家，不说……”
秦广林悻悻地摸摸鼻子，看到何妨把那本作业放到摞最下面，又幸灾乐祸起来：“你明天怎管他？”
“就那样管呗……指不定几十年后，他还会对着他老婆说：当初那个语文老师，巴拉巴拉怎着。”
“……”
随着寒假越来越近，何妨越来越心神不宁，总在想着什。
秦广林见她又盯着日历发呆，也没出声打扰她，默默把她带回来作业拿出来帮着批改。
小学生作业，还是语文作业，就是个机械活，抄写古诗抄写课文，反正除抄还是抄，偶尔会有些日记，看得人哭笑不得。
“这个是拿两支笔写。”
秦广林眼光毒辣，直接找出偷懒放在旁，等何妨过来指给她看。
“再说遍。”
何妨拿着手机打开录音，趴在床头伸出胳膊让他重复，“说，谁再碰谁是小狗。”
“谁再
重要事肯定不会这扭扭捏捏，还献个殷勤，看她这模样，九成九是那种莫名其妙事——比如让他蹲家里画画。
还是不开这个口为妙。
看看日历，再看看何妨，秦广林心里突然冒出来个想法，“你不会是……想家吧？”
“嗯？”何妨疑惑。
“看你经常看日历——这个寒假要回家过吗？”
何妨收好作业，看看没事可做，绕道秦广林身后用手轻轻帮他捏起肩来，“娶个老师你是不是特得意？”
“这有什好……好吧，是有点得意。”秦广林半闭着眼睛仰靠在椅子上，确实感觉很舒服。
天天站在讲台上训不听话学生，然后回来变成小媳妇模样，想想就棒。
“那你能不能听老师话？”
秦广林警惕地睁开眼睛，仰头瞅瞅她，“你想做什？”
明天肯定有人要倒霉。
“你这熟练，没少干这事吧？”何妨拿起来仔细看看才看出来门道。
“们当初那语文老师特变态……”秦广林啧声，瞅瞅何妨，忽然消声。
她面对学生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化身老巫婆，板着脸叭叭训人。
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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