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见徐薇看着他没说话,继续道:“你觉得她在想什?”
“做公主梦呗。”
“公主梦?”
“只喜欢被人哄,被人宠,却不肯付出任何东西,只想被动等待属于她王子。”徐薇抿口酒轻笑,“和公主病不样,这个更蠢。”
“是哄得不够吗?”
“感情事,不能用好不好来评判,喜欢她,无论好坏都喜欢。”
“太傻。”徐薇摇头,“也许你该试试别。”
“别?”
“比如。”她妩媚笑,拿脚轻轻碰碰他,“要试试吗?”
孙文看她片刻,忽也笑,“觉得是你想试试。”
失恋人总有种倾诉欲望,尤其是和陌生人倾诉。
只要出这个清吧门,他们便完全没有交集,想说什都可以说。
“从来不会不耐烦。”徐薇拿着酒杯摇晃两下,与他轻轻碰在起,“可以开始。”
孙文缓缓开口。
两个人,个说,个听。
”
“这是第二场,之前参加个婚礼。”孙文扯扯自己领子,“不然穿这衣服来这种地方?”
“失恋还得参加别人婚礼,真惨。”徐薇轻笑,拿着酒杯抿口,“你做什,怎就挽不回?”
“做什?”
孙文重复念叨句,又摸出烟来点上根,透过缓缓飘散烟雾看着她,“要不,你帮分析分析?同样都是女人,你帮想想她在想什。”
“不,是你只会哄。”
“哦?”
“王子还有镶满宝石剑,镶金嵌玉盔甲,以及家里皇位。”
“确实,还没试过你这样。”
“什样?”
“你说呢?”徐薇用手指在他胳膊上轻轻划过,“估计你可以用只手把托起来。”
“……”
孙文拿起服务员送过来酒喝大口,长长出口气,“觉得说说话就挺好。”
果然,徐薇就像她自己说那样,不仅没有表露出不耐,反而脸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微微点下头。
故事结束,孙文杯里酒也见底,抬手叫过服务员再来杯,然后看向徐薇,“怎样?”
“觉得分手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徐薇听完整个故事,下结论。
“朋友也这样说。”孙文耸耸肩。
“所以你为什不庆祝下?”
“找咨询情感问题,是要付报酬。”徐薇低头弹弹指甲,又抬眼看他,“你付吗?”
“那你要听故事吗?”
“嗯……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事。”
徐薇点头,“说吧。”
“那就得从……算,从头开始讲吧。”孙文想想,干脆从最开始讲起,“如果你听得不耐烦,随时都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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