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到
啊。”秦广林双眼迷离
望
圈，从车里爬出来，下车就摔倒在路边。
“诶，小心点。”江玲玲吓跳，赶紧去搀扶。
“别、别碰
，能行……”
“……”
“清醒得很……”秦广林勉强爬起来，晃悠到墙边扶住。
嘟……嘟……
挂断。
他叹口气，伸手拦下辆正开过来出租，拉开门上车。
“去哪？”司机师傅问。
“去……”孙文靠在后座上思考。
“……谢谢，不用。”
孙文再次道谢，扶着墙下楼，慢慢走到街上，举目四望，熟悉环境收入眼底，让他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路两边各有家便利店，左边那家没有草莓味优酸乳，她只喜欢草莓味，所以他每次都去右边那家。
街角处油炸串串还没出摊，她经常半夜想吃鸡排和炸热狗，然后就赶他下来买。
还有对面水果摊……
搬走？
“什
时候搬？”他回过神来，颗心不断下沉。
之前总觉得两个人还没走远，只要他努努力，再回来哄下，很可能就又和好。
可是他现在忽然意识到，两个人是真没有关系。
这个两人起住两年房子，装满回忆住处，马上就会有新租户搬进来，然后抹去切痕迹。
江玲玲给司机付过钱，回身已经看不到人影，赶紧跑楼道里，就见他正踉跄着往上爬。
“大佬你慢点。”她快走几步追上去，“你家在这里吗？住几楼啊？”
“……”
“从这里去公
能去哪呢？
……
南飞路。
出租车稳稳停在315号。
“到，是这里吗？”江玲玲从出租上跳下来，打开另侧车门问秦广林。
看着处处熟悉地方，孙文脑子里都是两个人牵着手在这条街上逛样子。
他晃晃悠悠走到便利店，“包南京，个打火机……”停下，他到旁边冰箱拿出来盒优酸乳，“多少钱？”
“共十六。”
付过钱，孙文把吸管拆出来插进盒子，边吸着边走出店门，到外面站会儿，他叼起根烟点着，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出来备注为月月手机号码。
拨通。
“前天……哦不，大前天，大前天搬。”房东闻到他身酒气不由皱眉。
怪不得急忙搬走，这人醉醺醺跑过来纠缠，谁受得？
“哦……谢谢。”
孙文扭头看看房门，转身往外面走去，走出两步又停住步子，“房东，那个……这间房现在有人租吗？没人话……”
“有，昨天刚交订金，还没搬进来。”房东摆摆手，“你要是缺住地方，五楼还有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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