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想吃蒜香现在就去腌上。”
“红烧吧,再抱会儿,早饭吃那晚,不急。”秦广林暗叹口气,
“你不说更不认识。”
“余飞,认识吗?”秦广林问。
“怎会认识你同学?”
“那你还问。”
他抱着何妨轻轻摇晃,意有所指说道:“你看他和同届,同岁,现在都已经要结婚……”
“哼,想都别想。”
“又不干什,就像那天你在家住样。”
“那也不行,你就是不怀好意。”
何妨拒绝,“能让你上来躺下还不知足,还想睡这儿,你怎不上天啊?”
“这正人君子你还不信。”
“给你亲下尝尝。”她把手放到秦广林嘴边,“别咬哦。”
“嗯,真香。”
秦广林在手心手背都亲口,又握在手里把玩,看着天花板想会儿,忽然问道:“你这样住在这里会不会无聊?”
他很怕何妨个人在这里闷得慌,周七天,他只有周末两天会过来陪她,剩余五天都是她个人呆在这里。
“不会啊。”何妨指指书桌那边,“有小说,有电脑,你下班也会过来,怎会无聊?对,你有没有种……”她扭过脸看着秦广林,“金屋藏娇感觉?”
报复。
“不行,谁叫你咬。”
“你叫尝。”
“……”
秦广林不满地把她拉倒在怀里使劲揉揉,“怀疑你才是属狗。”
“然后呢?”
“没有然后,就是说嘛,现在同龄人都结婚,法律规定男人22岁就能结婚,女人20岁就能,们都超好几年,拖国家后腿……”
“然后呢?”
“你不想说什吗?”秦广林低头看她。
“嗯……”何妨想想,“排骨你想吃红烧还是蒜香?”
秦广林只是随口提,也没奢望她真同意。
如果真同意他反而会犹豫,这其中定有什阴谋,指不定是想要套路他。
“明天有个同学结婚,得去参加,你记得好好吃饭。”
“谁呀?”
“你又不认识。”
“呃……”
秦广林眨眨眼,别说,她这提,还真有点那意思。
该上班上班,有空就跑过来和她墨迹,啧……
“美不美?”何妨勾起嘴角问他。
“是挺美。”秦广林老实点头,对着她额头叭口,“如果能让留宿才叫真正金屋藏……”
“是属你。”
“……”
诶呀,他这个高兴啊,下气就全消,把脑袋埋何妨脖子里拱拱,乐道:“也是属你。”
何妨被他弄得脖颈痒痒,轻笑着缩缩脖子,“那还要不要咬?”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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