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那个十八岁突破大乘期被封号仙君,名动云霄界那个白泽?”
白泽对自己传闻不予评价:“旁人是这说。”
在谁比谁更厉害份上,鹤丘阳不得不承认他输。
白泽仙君。
其实鹤丘阳乾坤袋里还有多余飞行灵器,但是他路上非常可耻什都没有说,任由救命恩人劳碌路。
他心底有罪恶感,但是更多是从罪恶感下滋生出来欣喜。
欣喜之余,鹤丘阳问他,“要是别人扭到脚,你也会背别人吗?”
他说,“不会。”
鹤丘阳:“为什啊?”
那人话语声如山涧清泉般,虽有清冷感,但是并无恶意。
“……在炼器……没有听到号角声……”鹤丘阳头次将炼器说这般为难。
“带你回人族大本营。”那人开口说着,伸出手来,落在鹤丘阳身前,“能起来?”
他这话说出来,鹤丘阳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摔在地上,等他动动脚踝,发现个问题——
“脚扭到……”
“噌——!”
清越金属声在鹤丘阳耳畔响起,像是灵剑出鞘时发出嗡鸣。
随后而来便是道庞大灵力爆发在他周围,恶妖骸骨尽数被斩断,甚至没有机会发出哀嚎。
在大乘期修士威压笼罩下,余下恶妖竟是寸步难移。
鹤丘阳有些茫然睁开眼,便是瞧见自己身前立着道颀长人影。
他回答:“除你外,没有见过第二个筑基期。”
“……”鹤丘阳顿时不想说话。
“你叫什名字?”他倏然问道。
“鹤丘阳。”鹤丘阳闷声说句,心道可是堂堂炼器宗师,这下你该知道厉害吧。末,鹤丘阳又问句,“你呢?”
“白泽。”
筑基期修为,实在是太不够用!!
鹤丘阳悔恨自己学艺不精。
“罢,背你回去。”
“唉?”鹤丘阳睁大眼睛。
他就这样,被这人路从恶妖群聚之地,背回人族大本营。
这人穿着身白金色法袍,长张极其好看脸,但那俊朗眉眼生冷淡,双墨色眼眸如古井无波,倒映出鹤丘阳摔落在地时狼狈模样。
鹤丘阳第次惊觉自己在旁人面前失态,他抱着九焰青铜鼎,耳尖寸寸烧起来,“多谢……多谢你救。”
窘迫之下,他那只摩梭着青铜鼎手掌心微微发汗。
世人皆知炼器宗师鹤丘阳,但鹤丘阳认识人却太少。他还是第次见到这样冷峻出尘人物,像是高悬在夜空皎皎明月,不可亲近。
“不客气,恹城人族已经撤去,你为何孤身人流落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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