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澜心里最后那丝不安也被抚慰,许树握着他手:“毕竟你要陪起走很久很久人啊。”
“觉得你是什样,你就是什样。”他omega笑着说。
江星澜觉得有什情感存在于
江星澜重新戴上眼镜,把空水杯放在旁:“有没有很难受。”
许树摇摇头:“你易感期怎也不跟说。”
江星澜没有直接回答:“吓到?”
omega这次摇头动作更坚决些。
“没有。”
占有**越发强烈,且没有节制。
他有时候想,人被**支配、在临近顶点时近乎失神表情,是可悲。
可这就跟信息素样,从前他只想着拒绝,而现在他只是愿意承认,并与自己和解。
直到omega身上全是自己痕迹,他才重新恢复最初柔情,把他抱进怀里。
许树点力气也没有,却还是动动手臂,想要回应他。
受不地不停拍着江星澜背,喉咙里细碎声响终于带哭腔,对方才微微起身,嘴唇短暂地离开些许。
许树眼睛都红,看上去委屈至极:“要呼吸不过来。”
“早就想这干。”江星澜听见这话,继续伏在他耳边说,“从第次易感期时候就设想过这幕,不是跟你说过。”
想要你所有氧气都只来源于,从身到心都非不可。
许树短暂地思考下,两秒后,脸迅速地红起来。
本来在这种事情上也不存在什绝对对错。
更何况他不仅没被吓到,有时候居然还对这样占有……很受用。
许树不敢说,只低头舔舔唇。
片刻后,他整理下心情,再重新抬头看着对方:“说过……喜欢是完整你。”
“你不要有顾虑,因为……知道你不会伤害。”
江星澜听见对方很轻地说:“还想要你……标记。”
等许树重新从浑身酸痛感受中睁开眼时,已经不知过去过久。
这次他收力道,不像第次那样留下深深齿痕。
江星澜给他倒热水,坐在床边喂他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房间里还残留着两人浓重交缠在起信息素,不过比起之前少些暧昧,多些温情。
“那你掐时候轻点……”他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刚刚也不是很痛……”
“……”江星澜接下来话全被堵回去,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无形诱惑才是最致命。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更强烈浪潮和亲吻,次又次地拥有他。
江星澜其实知道自己今天哪里不对。
早在开始亲吻时,他就知道自己易感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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