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原本以为这是个谁都不能说秘密,本着“虽然跟许树不熟,不过同学场还是要保密”想法守口如瓶,结果没过多久,就看到那个温和又绅士政法校草直接大喇喇地抱着手,靠在旁,姿态闲适。
大概是他气质太好,模样又十分惹眼,美院学生多是视觉动物,开始有不少人窃窃私语,然后装作不经意地往门口看。
内心想法只有两个。
草,真好帅。
这帅,是来找谁?
他忽然有些欣慰。
“大概还有几个月回国,”他看着视频里人,“要是对方不介意话,带来给见见?”
“好,如果他愿意话。”江星澜爽快地回答。
“行,那就这说定,”江骐道,“听上去确实挺可爱。”
后来江星澜又补给许树很多东西,带他去很多地方。
弄明白为什父亲之前看着那奇怪,不过想想也是,解释道:“真只是……喜欢上个人而已。”
“特殊地方……当然有,不过他太内向,有时候别人不定看得到。”
“不过他画画很好看。”
江星澜样样地慢慢说,每回忆起处,心里就更温柔分。
“他说他自己是路边最平凡含羞草。”
而被找那个人大概很困,没注意到现在情况,正趴在桌子上有搭没搭地听课,眼神迷蒙。
江星澜也看到对方,眼神柔和下来。
不过所有神情都被镜片遮住,其他人看不清。
后来窃窃私语人多些,就连讲课老师都往门口看好几眼:“同学,其他系吧?想听课坐进来就行,没事。”
江星澜听,也没辩解自己不是这个学校,只
两人都是第次谈恋爱,有时候也会闹出些无关痛痒小乌龙,但总归都想努力地把最好东西献给对方。
不过这件事似乎也不需要什经验,有爱就好。
两个学校之间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江星澜有空会来美院等对方,而许树也终于挣脱每天三点线枯燥线路,愿意尝试着走出来,去拥抱和接受新生活。
于是两人这样来回变得频繁后,知情人也就不少。
最先知道当然是之前跟着许树起去政法做实践两个同学。
“可他明明是株永远热烈向日葵。”
眼见江骐脸色逐渐归于平静,江星澜说许多后才停下来:“爸,还想问什?”
这次江骐是真放心地笑:“罢,也没什好问。”
毕竟这些年,江骐也是第次见到自己儿子这样。
像是自己主动剥去华而不实外衣,重新归于平凡,再点点捡起曾经不屑那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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