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刚才流过眼泪，吻到唇角
时候，江星澜还是尝到
丝微咸涩意。
但很快这抹涩意便被他唇舌卷进去，逐渐变成缕回甘。
许树似乎整个人都懵住，在亲吻开始时候甚至不知道要闭上眼睛，双通红、含着泪眸子还在消化这个吻，害怕又欣喜地怔住，动不动。
直到江星澜有些无奈地用只手掌罩住自己双眼，他听见对方在唇分时传来无奈又宠溺喟叹，随后是两个很简单指令：“闭眼。张嘴。”
许树照做
他讶异，重新叫下对方。
许树终于红着眼眶，抽抽噎噎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又丢人。”
但就是，很开心、很开心。
好像真过很久很久。
他真太久没有感受到这样被珍视感觉。
“小树，”江星澜还是继续叫他，方才划过耳垂指腹又落到对方脖颈处，很轻很轻地抚摸下对方腺体，说，“怕你觉得轻浮但是……”
许树被他摸着，舒服得下意识浑身颤下，在餍足温柔中听见对方下句话。
“——爱你。”
“刚才想过要不要换其他方式说，含蓄点，或者高级点，”江星澜手移到对方腰上，“可现在大脑里没有别情感，所有理智和不理智想法，都在说爱你。”
“想爱你，也想吻你。”
下怀中人柔软黑发，没有答话。
是啊，这样人，也可以有人爱。
他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
在知道自己那些强烈到有些偏执念头后，依旧义无反顾。
许树不知道对方此刻在想什
，只是隔许久，才听到头顶上传来声音。
许树还是觉得自己能哭成这样很丢人，想用袖子抹下脸把眼泪擦干净，结果忘脸上还有两道自己之前抓着对方手涂上去东西，于是颜料混着泪水擦过他脸颊，不但没干净，反而更乱。
擦两下，许树这才发现这个事实，变得紧张起来：“……脸是不是更脏！”
江星澜看着眼前小花猫样人，笑着摇摇头。
他注视许树片刻，终于倾身，极温柔地含住对方嘴唇。
小花猫不哭，也不敢动。
“你接受吗？”
江星澜说完，也没有急着要听答案。
他第次如此笃定结局。
不过还是有点点意外。
江星澜感受到怀里人有小幅度抽动，然后感觉自己胸前好像洇湿小块。
对方在叫自己名字。
“小树。”江星澜拥着他说。
“嗯！”
“小树。”江星澜又唤声，用手指碰碰他耳垂。
“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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