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在对他放下戒备后,之前那个总缠着梁言“omega”却开始提醒自己,他闻到自己不经意间漏出信息素。
那人居然是个alpha。
震惊
他想笑笑,可在勾起嘴角时似乎有肌肉记忆,还是习惯性地提到那个角度。
刻板又难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早就被困在这个自己画好牢笼里许久。
江星澜个人走在人来人往校园里,周围人声嘈杂,他却觉得自己无处可去。
他模样太出众,不乏有人在见到他之后会悄悄回头多看眼。
江星澜难得有逃避想法,好像摘除掉这个念头,自己就能重新回到所有思绪被打乱之前,跟自己和解。
他嘲弄地笑下,第次开始可怜自己。
毫无疑问,他对他有欲丨望。
这种陌生情感从何处起,又是什时候悄悄在自己心里种下来,他概不知。
大概在任何时候,无论是第次见面是对方浑身带着戒备和怯意,还是满目憧憬地跟自己说话,提到喜欢老师好像整个人都会发光。
江星澜没找到想要找人。
电话不接,自己又不知道住处。
更何况……刚才omega表情还映刻在他心里,让他不敢再更进步。
许树对自己说,求求你,不要跟过来。
他回顾自己贫瘠又无聊、二十岁出头人生,竟想不到什比现在更艰难场面。
他向来不在意这些目光,可现在却想抓住任何个路人,焦躁地问他们。
你们知道小树在哪儿。
最后他遍寻不得,又想起之前画室里许树提过话,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医科大找人。
万幸找许树不好找,找季秋他们还是容易。
他无意客套,直接说明来意,又当着他们所有人面推掉自己在kb所有工作,断得干净。
抑或是背对着自己认真画画,有时候够不到地方还要微微踮脚,风吹开不小心沾上颜料衣服,露出截纤瘦腰。
而他眼里光,总是那样鲜活又生动。
江星澜在路过某间教室时,忍不住放慢脚步,侧过头,在玻璃上看见自己倒影。
少些自己之前惯有体面,多点其他情绪。
这样自己会不会更鲜活些?
是自己错?
江星澜觉得自己就是个矛盾体,边唾弃着自己,振振有词地列出套高等生物“合适论”,边却揣着恶劣至极想法,让那个单纯omega染上自己颜色。
不,那不是他。
想毁掉那幅画不是他,是自己心中另个恶魔。
他明明是那样个举止优雅,对人对事从来分寸得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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