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站得很直，轻蔑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字句地说。
很快局面就发生
变化——
对方还来不及思考季秋话里
“
们”是何含义，只觉得膝盖下意识软，像是忽然站不住，种强大、摧枯拉朽力量压过来，明明是最正常不过晴天，他却感觉周身器官都被挤压住，肺部更是难受得像是所有细支气管都被封住，无法呼吸。
“扑通”声，郭翼双膝接触到水泥地，猛烈疼，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就这
跪倒在地上。
Alpha之间，信息素就是最直接武器，无关职业，无关年龄。
“言言。”季秋声音难得冷硬，但转向他时候还是变得柔软，“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忍忍。”
梁言没说话，只是目光直落在他脸上，像是无声应允。
他知道季秋要做什。
季秋很明显也读懂梁言意思，点点头，这才转向郭翼，眸色冰冷。
梁言撑着汗涔涔头看他，忽然觉得这幕有些熟悉。
“郭翼？”季秋声音迅速冰冷下来，根本没空跟他掰扯他为什还没有去吃牢饭，只对着他说，“你放开他。”
不远处学生扶着那个被信息素压得浑身难受Omega，焦急地朝季秋喊：“小秋你快回去！快！！这人疯，不分场合用信息素压人！”
郭翼听见这话愈发兴奋，他还用力捏着梁言胳膊，感受到对方不停发颤身子和逐渐急促呼吸，某种阴暗快乐越演越烈，他干脆扔什基本理智，任由自己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压过来。
梁言信息素浓度等级稍稍高些，勉强撑着身子不倒下，而不远处那个无辜学生已经难受得吐出来。
你看，Alpha就是这好。
只要浓度等级在你之上，那你生来就要对臣服。
没有任何理由，只能由支配。
郭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更
像是当时季秋穿着笔挺军装站在学校聚光灯下，他就是那个铁血冷面军阀。
他勾着唇角，却没有丝毫笑意，步步稳健地走过来，对郭翼说：“怎，你是Alpha？”
郭翼不知道为什，忽然没理由有些想后退。
他刚想抓紧梁言手再威胁两句，就见季秋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不吧，们Alpha里，没有你这种败类……”
这些Omega天生就只能被欺负。
腔正义又如何，在镜头前侃侃而谈又如何，在本性面前，也只能朝自己卑躬屈膝——
这想着郭翼倏地睁大眼睛。
为什季秋没有跟其他人样反应？
他没时间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那个“Omega”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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