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自己预想过,因此当它真出现,似乎也没有想象中不能接受。
他有些失落,但得体永远是他最标志东西。
因此他只是笑着点点头,说好。
而在最后,江星澜看着他,似乎迟疑会儿,问他最后个问题。
他问:“你喜欢那个人,适合你吗?”
看来江骐跟夫妻关系果然很好。
江星澜也来,在长辈和自己面前永远绅士有礼,整顿饭下来也都挺自然,好像他天生就适合这样场合。
两人私下交流大概是在晚饭结束,梁言随父亲送两人出门时候。
梁宸和他老友走在前面感慨叙旧,而两个小辈则跟在后面。
气氛不算尴尬,江星澜跟他并肩走着,随意聊着天,像是之前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样。
两人在教室里把接下来周报告都填完,这才出教室往各自宿舍走。
“说起来,”快到季秋宿舍时,他帮着梁言记日子,天天盘算着,“言言你发情期快到吧?”
话说开,聊到这里两人倒不觉得羞耻,梁言嗯声:“快。”
季秋说到这里就卡壳,不知道是该说别怕这次不需要抑制剂,还是说标记你放心。
好像不管怎说都怪怪,像自己占便宜样。
梁言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人似乎太过执着于“适合”。
“不知道从你角度看,他适不适合
直到送到停车场,梁言才听见江星澜问自己。
“梁言,”他语气很温和,不急不躁,“其实还是想知道,为什你不会选择。”
梁言觉得跟他说话有种讲不通感觉,从上次就发觉,这人对事物总有种奇怪执拗。
他也不想拐弯抹角:“上次你问过问题,现在已经有心仪人,”梁言停下,“也就不用再在身上浪费时间。没必要。”
江星澜脚步慢下来。
梁言却像是不在意这件事样,神色如常,随便聊几句就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可从头到尾没再提到标记事。
季秋隐隐约约感到有些奇怪,但又找不到原因,只得在心里又确认遍日期,生怕自己记错。
这些天以来,季秋又试着联系相关媒体,却总不被重视,对方答复不是证据不足,就是怀疑他是kb竞争对手,想搞恶性打压罢。
许树倒是很热情,说有什事都可以找他,可他发情期也没到,又不是临床相关学生,确帮不上什大忙,只能等他信息素收集到后,继续做下步打算。
梁言周末回家,大概是江星澜父亲短暂回国之后又要离开,这次没出门,又到梁言家聚次,算是践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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