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回忆起什
，斟酌地问
句：“
当时好像睡着……后来总感觉有信息素
气味，是你？”
季秋沉默下，点头：“是。”
梁言心情其实也挺复杂。
自己被临时标记这事儿肯定不能轻易饶过去，但好像除这件事，季秋作为个O……不对，个Alpha，对他所做事几乎都是极有分寸感。
他想起第次在卫生间，自己信息素收都收不住时，季秋有点
对方声音略微低沉，举止得体，梁言突然觉得之前那人所有声线都是装出来，如果季秋开始就这跟人说话，说不定就算不出示身份卡，应该也不会有几个人认为他是Omega。
“身份卡信息确是Omega。”季秋说，“这个算是钻个空子吧。”
“至于信息素什，就不瞒着，反正你也早闻出来，那些甜味儿都是假，真实信息素……可能不太好闻。”
梁言皱皱眉。
其实季秋信息素也不全是迷迭香气味，在独特辛香里，又掺些淡淡草木香。
皮鞭，不断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牧羊人·梁言重新坐好，扯下嘴角：“不如你重新看看聊天记录。”
季秋疑惑：“？”
“你当时问，要是发现有人不小心骗，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原谅他。”
季秋如临大赦，抓住关键点：“对！你说你不会！”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之前第次在实验楼看到你，真纯粹是巧合，刚准备出隔间，你就来。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Alpha欺负……就释放点点。希望没有让当时你太难受。”
是，当时这人释放完信息素，还不忘重新补点假气味，然后等周嘉鹏走以后装作受惊小羊样扑上来颤抖。
想起这人浮夸演技，梁言话都不想多说，只点点头，让他继续。
“后来……解剖楼事儿，其实不是偶然，出医院怎想都觉得不对，又担心你心太好还是答应过去，就跟着来。”季秋伸直腿，头枕在椅背上，望着头顶惨白天花板和吊灯，“不过也怪莽撞，手机都忘拿，最后拖这久才开门。”
“是啊，”梁言重新给个注解，“意思是，会生气，不会原谅。”
季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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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季秋终于在梁言冰冷目光里缴械投降。
“好吧，能说部分，但有些东西现在还不能说。”季秋重新放松，压低音调，不再是平时装得绿茶兮兮语气，也没那堆花里胡哨骚操作，再开口时梁言也有瞬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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