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这个插曲还是让他心里有些烦闷,刚才祁蓉答应帮他办个人展好心情也被消磨不少。
谢洵拉着他向后走几
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来。
“不记得有给你发过邀请。”祁蓉连个好脸色都没给他,说话声音不大,“如果还是为那件事话,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没有追究你儿子管教不善事已经是对你宽容,希望你可以明白这点。”
程焱面容灰败,其实按照经济实力来说他并不差祁蓉多少,但此刻难得低眉顺目,大概是希望祁蓉能说说好话。
原本婚礼酒会上还试图为难过她人现在看上去憔悴不少,看得出最近没少为这件事操心。
程澄冷眼看着这切,觉得有些好笑。
外孙,尽管祁蓉说不需要他做什,但他也不能真把自己当客人,总也要去迎下宾客。
这种事程澄也不是第次经历,有婚礼前例,他居然也适应良好,拉着谢洵时不时帮点忙。
他跟谢洵又足够抢眼,很快就吸引不少人目光。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带着谢洵就很好,程澄在心里庆幸地想,自己本来就不善于应酬,还好每次有不认识人走过来想要搭话时,谢洵总能察觉到自己哪些话想回哪些话不想回,然后不着痕迹地替他挡掉所有不喜欢。
想到这里,程澄看着两人牢牢握在起手,又有些不是滋味。
现在程焱看着倒像是个会关心儿子真实父亲,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其实“程澄”也是他亲生孩子。
程澄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男人,表情不怎好看。
忽然眼前被什温暖东西遮住,程澄怔,才发现谢洵用手挡住自己视线,并很轻地用指腹摩挲下自己手背:“不想看就不看。”
“也不想看到他。”程澄冷冰冰地说,睫毛却碰到谢洵掌心,不自在地动动,“就是觉得有点可笑。”
他听谢洵话,干脆地转过头去。
不过马上要开宴时候,倒是来个不速之客。
这本来就是非常私密宴会,所有来宾都需要持有专属邀请函才能进来。
程澄看见祁蓉站在自己不远处,原本笑着跟宾客说话她看见新来宾瞬间变脸色,他顺着看过去,发现来人居然是程焱。
上次事发生以后,因为证据完整齐全,程厉不意外地被关起来,原本只是来兴师问罪还好,但后面他被逼急动刀,性质就完全变。
程澄其实没有太关注这件事,但知道程厉虽然还没判,不过按照正常量刑也得有个五到十年。程焱为自己儿子已经在各种动用关系,也没少找过祁蓉,但全被她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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