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需要刻意画些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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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程澄这边岁月静好，换到谢洵那里，就完全不同
。
程厉实在不是个难对付角色，
切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顺利，先是竞标上对方盲目自信，毕竟觉得谢洵跟自己联手，便多花几乎高出预算两倍额度拿下想要项目，最后连后续款都付才发现原本项目有隐患，还是些必须要被回收
结果输入到半，他却忽然想到什
，最后还是逐字删掉内容，把手机收起来。
毕竟自己发过去，对方肯定就要揶揄几句，然后顺便说自己在秀。
他没有办法跟田昕直接解释这切，甚至他自己现在都有些不清楚他跟谢洵现在到底是什情况，不清楚现在谢洵到底在想什。
于是接下来段日子里，程澄难得地跟谢洵维持段还算和谐关系。
颐指气使还是有，但他至少没再故意横挑鼻子竖挑眼给他找茬，尽管很大部分原因是对方真会抽空过来给自己当素材，他怎可以凶个任自己为所欲为模特！
“起不来。”
只温热手掌覆上来，程澄感觉到，但还是闭着眼。
他无意识地勾下唇角，继续光明正大赖床，还要指使人家，大言不惭地说：“你拉时候轻点，别把
手拽断，那世界上就要少个优秀艺术家。”
“嗯，大艺术家。”没想到对方没反驳，“椰奶给你冰好，要不要喝。”
“要！”说别不行，说到这个他就瞬间睁开眼睛，明明还不太清醒，眸子却明澈透亮，“给拿下。”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谢洵对他态度也好不止点，成语也说得少，有时候还会在加班回来夜里，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带夜宵。
这样模式过个多月，程澄数着日子真正迈进秋天。
之前在国外画画基本都全部完成，这些天又多不少作品，虽然风格和题材各有不同，不过确有不少画中主角是同个人。
毕竟除偶尔出去采风、看展找些表达欲，有时候谢洵本身就是灵感。
作为个还未真正感受过社会残酷艺术生，他很坦诚地认下这点。
“你也就能再喝几天冷。”谢洵转身去给他取，“过两天降温，晚上洗完澡也不要老是喝带那多冰块。”
“……哦。”程澄皱着眉，终于被谢洵给拉起来，把剩下半句“所以你真在把当你妹妹管”吞回去。
算，少说几句，时不时能正常相处，也是好事。
还好这次谢洵没让他替自己整理领带。
两人看过展后找个火锅店，程澄趁锅底刚上时候拍照片，想要发给今天被自己鸽掉田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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