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那里啊！！”程澄
醉
就急，“就是那里！你，你读书
……”
“……”
不要跟酒疯子计较。
先顺着要紧，不要让酒疯子持续发疯。
他现在脑子里装得下东西不多，因此听见谢洵开口，甚至还把头埋在人家肩上，行动以示抵抗。
开玩笑！他可不能听谢洵话！要是，要是又难受怎
办？
醉鬼迷迷糊糊地想。
“……那你想怎样？”
谢洵自己当年都没这哄过自己妹妹，毕竟谢聆向来听话，就算有时候耍点小聪明也不敢在自己面前造次，通常犯错谢洵个眼神就怂，哪像现在这人这样。
人醉是醉，倒是声音响彻云霄，点亮老宅漆黑夜晚-
几人进门，刘叔开始忙前忙后去准备毛巾和热水。
吹会儿风让程澄至少能睁开眼睛，只是眼睛里仍是团醉意。
谢洵觉得这人醉起来简直整个人倒退十来岁，会儿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折磨”“□□”，会儿又开始迷迷瞪瞪打瞌睡，会儿还对着空气傻笑。
“……程澄。”谢洵开口，“你先下来。”
把人从车里捞出来。
醉鬼依然毫无悔改之意，没有办法，好在也不是没有过经验，跟上次样，谢洵面无表情地让刘叔帮个忙，把醉鬼变成醉树袋熊，背在自己身上。
“好！折磨谢洵！”树袋熊趴在背上也不安分，继续喃喃，嘴唇还非常随意地贴着谢洵耳朵说话，“折、折磨！”
“……”
折不折磨不知道，倒是挺轻。
谢洵拿热毛巾，背着程澄往电梯走。
“嘿嘿。”
背上醉鬼还在傻笑。
程澄在他身上蹬两下，大概是怕滑落到地上。
“……”谢洵只能又伸手托下对方腿。
见身体稳，程澄凑过来，对着谢洵侧脸笑：“嘿嘿。”
是，自己要折磨他！
程澄开始指挥：“那，去那里。”
“
不！”程澄揪着谢洵外套后领，腿还夹着谢洵腰，嘀嘀咕咕重复，“就不！”
刘叔正好走过来，跟没看见似和和气气把东西放在谢洵面前：“谢先生，看他怎也不肯下来，您先帮他擦擦，去准备醒酒汤。”
“好。麻烦您。”谢洵说。
刘叔前脚刚走，谢洵正想给程澄擦擦，只得又说遍：“你先下来。”
这次程澄连不也不说，干脆趴在身上耍赖。
耳旁也很痒。
谢洵面无表情地想。
旁刘叔看着好歹能把人带走，急忙走到前面去开门。
刚迈出步，就听见后面醉鬼在谢洵背上哼哼唧唧，末还抓着人家衣服，忽然提高声音……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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