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五百年前前，鲁伯特能顺利逃过您
制裁，也是多亏
信仰之力庇护。”
“差不多。”艾尔莎忍
下，没忍住，解释道，“但那个时候，
本身对君主权柄掌控并不够，只是初步尝试而已。所以，只能说给鲁伯特和信仰之力钻空子。如果是现在，就算当时信仰之力再增加十倍，也不能保下鲁伯特。”
“那是当然，现在您已经非常强大。”莱斯特顺着她话，哄她句，然后才继续分析道，“无论天使之前是什
种族，但成为天使后，其自
“不。不麻烦。”莱斯特眼也不眨，甚至冲冈格罗加深嘴角弧度，“如果您没有其他事要问，就先回到陛下身边。”
“请。”
莱斯特转身，故意放慢脚步。
果不其然，他还没走出工坊，就听身后矮人迟疑着叫住自己：“关于那个天使……”
“嗯？”莱斯特停下回头，“他已经死。您有什想问吗？”
底崩溃。
换句话说，就算冈格罗最后选择放过他，他也活不多长时间。
莱斯特按照艾尔莎意思，把各种可能都跟冈格罗讲清楚：“当然，如果你真心想留他命，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要陛下句话，他就会成为真正血仆。到时候，陛下再将他身上血契移交给你，你就会成为他永远主人。”
冈格罗脸孔被旁边火炉照得红彤彤。
听完莱斯特大段话，他瞅眼微笑银发近侍，又看看旁边脸痴呆仇人，叹口气：“不用。不用再麻烦艾尔莎陛下。”
冈格罗沉默瞬：“能把他尸体也交给吗？那毕竟也曾是族人。”
“这个……容禀报给陛下后，再给您答复。”
“好。”
“具尸体而已，他要就给他。”艾尔莎不甚在意，“反正，们已经知道天使身上秘密。”
莱斯特直很喜欢女王陛下说起“们”时语气，眼下听见，就忍不住笑，边笑边跟艾尔莎谈正事：“结合陛下您在查理那里问出信息，现在可以基本断定，天使身上除光元素，还有信仰之力。”
“所以，你选择是……”
“噗嗤”声。
冈格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刚刚铸成柄钢剑，精准无比地割断查理脖子。
因黑暗之力，从伤口处涌出血液并不像常人那般喷三尺高，颜色也并非是鲜红色——那是种深沉红褐色，从不断涌动状态上看，也很粘稠，就像已经半凝固血样。
“这样就可以。”冈格罗随手将钢剑重新丢回冷水中，冲莱斯特点点头，“这具尸体，会处理。麻烦莱斯特大人转告给艾尔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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