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样,你不是无所靠阿舟,你有,有朋友,不用再自苦着毁灭,更不会再被过去纠缠。”
贺年伸手抱他:“想陪你直走下去。”
“嗯。”
他贴着对方微凉皮肤,听见严锐之淡淡地说。
结果下秒,他就被人给推开。
他说这多,难免让严锐之想起自己当时做《怀古》情形,忍不住轻笑道:“初期开发很苦,你该好好读书就好好读书。”
贺年这次却只继续说:“所以才要起。”
“别那轴。”严锐之淡声说。
他习惯性地要伸手碰碰贺年头发,才想到自己现在还没原谅他。
然而贺年是谁,顺杆爬冠军不顺杆也要努力制造顺杆优秀好青年,在察觉到严锐之举动后迅速有回应——
想做,但不能不考虑几百号人饭碗。”
“那跟你起做。”贺年忽然很认真地说,“反正之前打着京行旗号接近你,总不能真骗你感情吧。”
严锐之扫他眼:“贺公子这是要发动金钱攻势?”
听到这三个字贺年就觉得头疼:“是说真!”
“虽然你现在看像是意气用事,但要是成功,就是个颇有眼光投资人。”贺年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严总,你要相信判断!”
贺年满眼不可置信:“……严总?”
严锐之终于扬眉,露出点从未见过、极轻快笑意:“你是不是差点以为不计较?”
贺年还是脸受伤
杆不就他他去就杆,他凑上去,自己用头发去蹭蹭对方掌心。
意图被对方完全掌握,严锐之终于有点绷不住,叫他声:“行。”
贺年听话地不乱动,但想想还是说:“严总,刚刚没开玩笑,你要是愿意,就多考虑考虑。”
“……”
“试次吧。”贺年趁他心软靠过去,明明是在卖乖,却又很真诚地说,“想再去次你创造世界。”
“而且爸虽然说京行给折腾,但要是在手里弄没是不会给兜底,就是说要是被弄破产还得自己还债。”贺年笑笑,“别什都没有,所以这怎说都算老婆本。”
严锐之眉头皱觉得这人又不正经起来:“又开始跑火车?”
“没有!”贺年吓得立刻重新跪好,端端正正地解释,“是在跟你说明这场投资利弊,不是无脑感情用事。”
“所有都是正轨流程,但真不是盲目,只是对你有绝对信心。”
“你要是愿意,就陪你做,如果那时候在国外们也可以连着会议起,”贺年拼命想让他减轻顾虑,“你别担心,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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