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本意是想让贺年休息半天,结果对方听见后安静会儿,没说话。
“怎……”
他话还没说完,贺年就开口,请求似:“你就让过来吧。”
“没那想休息,就想赶快看到你。”
“绝对不影响你工作,”贺年连忙打包票,“就跟之前样,在隔间就好!”
“明天还要给您保平安。”严锐之莫名觉得贺年现在应该是垂着头模样,“就是看见文学社个朋友发,还是没忍住才也发给你,没有要你为担心意思。”
严锐之几乎想咬牙:“……你文学鉴赏就学这些玩意?”
贺年不敢辩驳:“也、也不全是。”
他边觉得贺年有时候实在过于跳脱,但对方乖成这样,最后也没能发起火来。
“您要是真生气,反正后天就回来,到时候还气不过,就拿出出气。”贺年天天数着日子,讨好地说。
年诚意倒是十足,“而且您看,是上条发立马就接下条,防止您因为误会而担心!”
严锐之抿着唇,吐出口气。
他对这种堪称离谱逗乐毫无兴趣。
贺年抓住这点细微声音,又开始卖乖似叫他:“严总?严总?”
“真就是想你,您别嫌幼稚……”
严锐之很轻地眨下眼,半晌后才愣愣地“噢”声。
等贺年又聊几句挂电话,他才缓缓反应过来。
他时常会想,自己甚至不能算是个正常人,为什贺年会直保持着热情,即使知道部分过往,却丝毫没有消退。
严锐之总觉得自己像个中头彩人,面觉得不可置信,这好运气能落在自己头上,面又开始惶惶而担忧,生
严锐之这才回神,发现自己跟贺年计较起这种事实在没必要。
他换语气:“你们不是周中午到?”
按照郝帅脾气和习惯,肯定是家里人来机场接直接回去休息半天,公司肯定都不会来。
果然如此,贺年继续道:“郝总说,到时候叫两个车过来接们,他回家,回公司。”
严锐之微微皱下眉:“就半天时间,别过来,回家好好睡觉。”
“这不是幼稚,是弱智。”严锐之冷冰冰打断。
“是觉得,你今天肯定也在工作,虽然挺无聊,但至少当下那秒,你能稍稍想点别。”
贺年说得可怜,只是严锐之刚要缓缓心思,就听他补完下半句:“……比如。”
不过严锐之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想过点,没搭理。
“您等会儿生完气,能不能把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啊。”贺年小心翼翼地问,“下次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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