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副有些懵模样让贺年更开心,他看着严锐之现在表情,想继续抱着耍赖时间又不够,不知如何是好地开口:“就这说,你别当真……”
只是人还赖在他身上,黏黏糊糊:“严总。”
“嗯?”
严锐之伸手拍拍他背,轻声应道。
“好喜欢你。”
抱在起时总能更直观地感受到对方心跳,跟自己叠在起,那真实,又那生动。
贺年似乎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办公室门隔离绝大部分吵闹,心跳声就变得尤为鲜明。
“……”在说完那些话以后,严锐之忽然觉得有些脱力,声音小些,“不定能做得好,也没有过经验,可是……”
可是要真等到十二天以后再开口,他怕好不容易因为分别攒起来冲动消失,怕想要迈出脚步动作迟滞。
只不过刚刚说出那些话已经用尽所有勇气,剩下他还是开不口。
严锐之第次觉得自己跟贺年好像也没太大差别,在他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以后又下意识地想要逃开,退开步说:“好,你快去吧。”
结果贺年站在原地,直机灵人像是下子被刚才话砸懵,眼睛都忘眨,只看着他。
被他视线看得脸热,事实上严锐之也不知道刚才为什现在要说这些话,只是觉得小半月太长。
眼看贺年还要发呆,严锐之受不地低下头,没话找话地提醒:“你还要赶飞机。”
“真?”对方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相信似重复遍,“真?”
贺年似乎喜欢用些简单字词前缀来表达自己心情,小孩子样,用“好”,用“特别”
即使如此,这对贺年来说已经足够。
“没事,没事,没事。”对方说三遍,嗓音有些哑,手上不自觉想要用力,把他抱得再紧些,可又因为怕他不舒服,只能微微松开,“怎办啊。”
三十秒时间很快过去,很有时间观念贺年依依不舍地松开他。
他迟来地有些孩子气,边抱着他边说:“严总,你这样让怎出差。”
严锐之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不对,现在时间太紧,他后之后觉地“噢”声,又不知道说些什好。
“算你别说,刚才都听见,肯定是真。”贺年喃喃地开口,像是没逻辑,“你刚才说。”
“你——”
严锐之又想赶人,但贺年已经黏在他身上,伸手抱住他,头枕在他肩膀上:“你让缓缓,三十秒,就三十秒。”
赶飞机也不急三十秒。
严锐之心安理得地替对方找这个理由,反正已经突破回,现在便没再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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