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鲜少有这种时候,般都是贺年睡前给他发晚安,严锐之多半都不会回。
只是变成电话,总不好什也不说。
“那,晚安?”贺年小声地问他。
严锐之正要挂电话,可贺年忽然又出声。
“那加上今天起,们就会有三天不见。”贺年声音忽然变得轻些。
想到两人刚见面时对方身上那件喜庆文化衫,严锐之眉眼无声中软些:“嗯,好厉害。”
贺年声音微微顿,似乎没想到严锐之会在这个地方夸自己,欣喜地叫声:“严总!”
“嗯。”严锐之原以为两人从此关系会愈发僵硬,可贺年跟自己说话,他却还是会忍不住回应。
他淡声说:“行,你去吧。”
即使知道请假这件事不需要跟自己说,但严锐之也不想点破。
见严锐之回应,主动解释道:“现在在地铁上,刚从公司那边回来。”
“嗯。”严锐之低声回应。
贺年还没忘记自己刚才发消息,试探着先叫严锐之声,然后又说:“今天……”
“做得不错。”严锐之有些无奈,但终究还是说出口来。
简单几个字也能让他很满足,贺年在那头像是笑:“对,严总。”
严锐之忽然意识到点什,明白过来,也许这句话,才是贺年打电话想要真正说那“分钟”。
只是同意人是自己,他也做不到真狠下心来直接挂电话,不听贺年剩下后半句。
于是他听见对方嗓音因为电流处理变得微微失真,相较见面显得更磁性而温柔。
严锐之鼓膜有些发痒,胸腔也轻震,心跳和血液流速都在加快,听见贺年
更何况,两天不见面,对现在他们来说倒是更好些。
“谢谢严总。”贺年很礼貌地道谢。
两人之间重新安静下来,严锐之不知不觉平静很多,正沉默着,贺年又先开口:“啊,分钟。”
“那先挂电话,您早点睡。”贺年在那头说。
“你也是。”
“其实今天给你打电话来是跟您请个假,”他说道,“不知道您明天要不要去公司,今天下班时候才知道明天学校有个活动。”
他说到半,想起自己用学校跟附小有活动做理由邀请严锐之到游乐园事情,立刻补句:“这次是真活动。”
因为这个找补,严锐之轻笑声,意有所指地“哦”下:“所以要请几天假?”
贺年在那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不好意思,顿顿才说:“两天就行,学校有个活动周,其中还跟文学鉴赏知识角,学生会让组织下。”
严锐之听着,贺年又说:“校庆时可是负责文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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