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年发怔,他把之前话原封不动摆上来:“你不是什都听吗?”
“可是……”贺年说,“也不能直收你东西。”
“上次也收过。”
“但是……”
严锐之忽然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说句:“年年。”
“噢。”对方乖巧地应。
等他重新专心开车时严锐之看他眼,贺年目光很专注,也没因为自己不回应那句话就有什情绪,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严锐之总认为贺年刚才答应声音有些闷。
他换个话题:“你不用去收拾点东西吗?”
他指是答应贺年来他这里住事。
对方立刻摇摇头:“没事儿,本来现在课少,要带也不多,而且那房子离学校近,有空再去拿几件衣服就行。”
严锐之怔怔。
他没想到贺年还能抓住这个,还让他讨个便宜。
但生气也说不上,严锐之觉得自己在遇上贺年后忍耐力逐步攀升。
他刚别过脸去,身旁那个顺杆爬冠军还不知足似:“严总!”
“……”
“哎!”贺年立刻兴奋地答应,那些但是和可是全都被抛在脑后,打圈方向盘,无比殷勤地说,“严总说什就是什。”
严锐之靠着椅背,声音里也不经意带点自己都没察觉轻快:“那你可以想想今晚吃什。”-
上次严锐之来这儿给贺年买过次衣服,不过认真算起来,这也是两个人第次起闲逛似到这里来。
晚高峰期商场餐饮区总是人满为患,严锐之不喜欢太挤地方,想带他去顶楼餐厅,但看着贺年站在导览牌前认真思考挑选样子,原本想打电话动作又停住。
这想着,严锐之收手机走
严锐之想起第次见面时对方身上那件目测两位数文化衫,略思忖,忽然开口道:“开到前面那个商场停吧。”
贺年问句:“不先回去吗?”
“带你去吃饭。”严锐之开口道,“也不用回去拿衣服,将就买新就行。”
贺年表情立刻变得有些犹豫:“严总,自己去拿就行,而且……”
“你金主细则怎说?”跟他相处这段时间,严锐之也算知道点贺年脾气。
“您能再叫声吗?”
严锐之转过来晲着他:“便宜没占够?”
贺年抿着唇,语气和声音都是小心翼翼,但说出来话倒不是这样:“如果要说实话话,那确是。”
都不用严锐之对着他泼冷水,贺年就又说句:“是挺得寸进尺,但您第次这叫,实在想多听回。”
严锐之没看他,低声说句“前面车流散”,叫贺年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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