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没课吧?”严锐之忽然开口。
对方很快应:“
“虽然这句话由来说有点怪,”贺年给他冲水,手指插进他细软发丝,声音很轻,“也不想说那些切肯定是事出有因话。”
严锐之薄薄眼皮微微动动。
“但您这样要是变态,那现在缠着你,就也算个吧。”贺年短促地笑下,又很快叹口气。
“不过不管怎说,要是您没遇到那些事就好。”
那是不是能更好追点。
他低头看眼身上痕迹,脖子以上干干净净,脖子以下就不那美观。
贺年正在给他洗头,严锐之闭上眼睛:“你倒是挺会找地方。”
听出来他语气里没有埋怨意思,贺年边道歉边说:“很有服务精神。”
严锐之没搭理这句,让贺年把水温调高些。
“不想问为什退学?”他眼皮轻阖,随意地问句。
恶霸,逼迫他似。
后半夜气氛跟前半夜实在差别太大,严锐之总有些恍惚。
而贺年压下来,跟他肌肤相贴,很温和地亲吻他侧颈,还要说话,还要问。
又要叫他严总,又要叫他哥哥。
仿佛严锐之那段自虐似剖白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对方更痴迷他身体。
他揣着点少年心思想。
要是他能再早点……
贺年闭闭眼,后面话全咽下去-
从浴室出来后严锐之很明显状态好许多,刚洗完澡又没困意,只穿条睡裤,靠在窗前发呆
他没跟贺年说让他今晚去客房话,对方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开始在他床上刷手机。
贺年手上动作顿:“您要是想说就听。”
末又补句:“反正觉得这样还更有传奇色彩。”
听见他这说,严锐之勾起唇角很淡地笑下,不再开口。
大抵许多事物都是这样,只要现在有成就,那些曾经伤害就变成功勋,给个人添上无数令人称羡头衔。
可要是没有成功呢?
等到深夜,严锐之手搂着对方背脊,听见他伏在耳畔,用求知语气问道:“哥哥,做得好吗?”
严锐之嗓音发哑,不想说话,只闭着眼把他抱得更紧-
这夜结束得有些晚,严锐之这次没阻拦贺年抱着自己去清洗,四肢都没力气,第次乖顺地躺在浴缸里,什也不动,就等对方伺候。
贺年去冲个战斗澡,走过来时趿着拖鞋还带着水,严锐之皱着眉让他擦干再过来碰他,对方委委屈屈地“噢”声,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之后才过来。
念在他进他还是出力,严锐之头靠在浴缸旁,闻着点气味很淡香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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