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第次尝试。”他给自己辩解,“还跟这些厨具不太熟悉。”
“所以你跟它们打架?”严锐之替他补充。
贺年赧然:“你再给点时间,你知道,天赋异禀,学什都挺快,做饭肯定也是。”
说到最后看严锐之眼,才小心翼翼补完最后个音节:“……吧。”
醒来时候已经黄昏,严锐之正想着贺年是不是走,就听见厨房传来记清脆响声。
他穿着睡袍走出去,梦里那只手主人正抬着口锅愁眉不展,里面是有些焦米。
听见响动,贺年受惊似转过身来,见严锐之立刻如临大敌似后退步。
严锐之走进去,看见不止份砂锅粥失败作品。
不过还算庆幸是,罪魁祸首还知道可能会失败这件事,刚点好份老字号粥放在旁边。
“为人民服务!”贺年还有力气贫,看来是真不累。
两人回公寓,严锐之把钥匙往前厅搁。
“严总,”贺年对他说,“要不要吃点东西?”
严锐之不想自己做,也不想等外卖,头还晕着,打算回房间躺会儿。
他指下客房:“你也休息吧。”
己手心都握得出汗。
贺年却硬要往里挤。
他递水,给严锐之喝,再慢慢扶他起来:“送你回家休息,报告医生说没什问题。”
想到刚才梦,也可能是还没完全从麻醉中醒过来,虽然知道是为自己好,但严锐之难得哑着嗓子嘴硬句:“都说是老毛病。”
“错嘛。”
“晚上好。”贺年声音带着点害怕。
他把唯那份粥端给严锐之:“先吃这个行?”
看着贺年脸,他接过来:“好。”
贺年也不鼓捣,坐下来陪他吃饭,严锐之喝粥,他就啃苹果。
“严总。”等严锐之喝到最后口粥时候,贺年才心虚地贴过来,叫他名字。
他很少受到这样照顾,本想再说些感谢话,又觉得开不口。
“好。”这次贺年没拒绝。
躺在熟悉床上,终于没那些可怕声音和画面。
而新梦里,会有只手握着他,把他从泥泞不堪噩梦拽出来,那只手是有力,带着点熟悉温度。
这次他终于睡很久。
没想到这次贺年不跟他争辩复查重要性,还小声道歉,陪着他上车。
虽然贺年说自己没开过几次车,但路上都开得很稳。
严锐之回想,对方好像就刚开始打次盹,后面几乎都没怎睡,现在开着车,看上去依旧精神奕奕。
“谢谢。”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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