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贺年在等红灯间隙看过来,很认真地说,“您不是金主。”
“你看,这是为金主身心安全,您要是身体不好,……”说到半绿灯亮起,贺年转过脸去,“反正肯定得保证你健康。”
这话真真假假,方面明明透着关心,方面又说得像那回事。
严锐之又想气又想笑:“那是不是还得先立个遗嘱?”
贺年唇线绷直,路开到最近医院,停车时候才回答这个问题:“那这照顾您,名字能出现在你遗嘱里?”
道,“你不要小题大做!”
然而年轻男孩儿力气却比他大不少,严锐之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
要是想强行下来,就得蹬腿,可严锐之是没力气,二是觉得这样更丢脸,只得虚弱地说:“真没事,你放下来。”
贺年充耳不闻,也没叫车,开门,路大步背着他到停车场。
严锐之被他安顿在副驾驶,贺年凑上来替他扣安全带,抿着唇,很专注模样。
他说完就下车,绕到副驾驶,给严锐之解安全带,又重新背着他。
严锐之这次却没立刻抗拒。
刚才贺年那句话戏谑又怪异,甚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暧昧。
严锐之怕掉下去,伸手攀下他脖子,却不说话。
等坐上驾驶座启动车,贺年才重新开口:“医院很近,就去随便看下也好。”
车都开出去,严锐之也终于没跟他争力气和必要,可腹部还是很疼,轻轻捂着,看向贺年。
“你不是说只上过几次路?”他声音不大。
“天赋异禀。”贺年嘟哝着,专心开车。
严锐之叹口气,觉得贺年还是太犟:“都说是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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