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看,像不像那寒窑王宝钏——”?
这什破比喻。
严锐之看着他胸前那个仿冒“C”,以及称得上寒酸屋子,以及这人殷切眼神……
面无表情地开口:“不像。”
只是刚满二十贺宝钏还抬眼瞧着他,严锐之脑仁疼,按这人满嘴跑火车程度,下句蹦出个“郎君”都不意外。
提这事儿,严锐之刚才脑海里那点漂亮夕阳都被这几个字染黄,既然前两天都没回复,他正好顺便说说。
“贺年。”严锐之道,“们现在这个关系,到底是你资助还是资助你?”
贺年立刻回答:“当然是您。”
“那你个被资助成天想着这个?”严锐之看他眼,说。
“,这不是为更好照顾您体验!”贺年那点薛定谔傲骨又没,换成副非常有职业道德模样,脸都不红下。
因祸得福有这件好事。
“严总,您……”
喉咙里堵不少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能被筷子鲜亮爽滑面条压下去,再说不出口。
严锐之没怎跟他交流,中途郝帅还发微信,谴责他说去上课结果声不吭直接翘半天班行径。
虽然有夕阳证明不会再下雨,但严锐之也不打算多停留,放筷子时候贺年也正好吃完,嘴唇还沾着油光,见他要走抽纸都没来得及擦:“严总。”
迎上他视线,身西装冷心冷情严平贵不为所动,望着这家徒四壁“寒窑”:“行,待着吧。”
贺年:“哎?”
“好好学习。”
严锐之为这名与优秀大学生提出殷切要求,然后头都不回出门——
“再等十八年你就能去做皇后。”
“那行,那就别老问。”他说,“好好想想你服务细则。”
贺年乖巧:“噢!”
说做就说,收碗筷就去厨房,边走还边哼小曲儿。
严锐之刚要出门,听见贺年开口:“哎,严总。”
贺年睁着双眼睛看他,尽管眉骨高挺,眼神却依旧温润明亮。
严锐之站起来,看也没看厨房眼,默认谁做饭另人就洗碗,洗个手穿上外套,站在门口,应贺年那声。
想说什呢?
说因为你替挡雨,所以原谅你瞎叫人赏花事情?
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不过他不说,不代表贺年不说,对方擦擦嘴,完美切换个“深耕服务、体贴入微男大学生”神情:“那严总,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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