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就这大喇喇穿着出来,看见严锐之盯着自己还愣下,满脸不解:“怎?”
见严锐之不说话,贺年就把刚才脱掉湿衣服拿过来,放在阳台上个小盆里,看来估计得手洗。
严锐之没搭腔,仔细看才发现那件衣服LOGO字母上,原本应该拼写成“O”地方少半,变成“C”。
他无声收回视线。
有瞬间他差点以为贺年又去Holic,发现这字之差后才放下心来。
他看见贺年还穿着被淋湿衣服,奇怪道:“你不脱下来换掉?”
“没事没事,会儿就干。”贺年说。
“不想还没走你先烧起来。”严锐之不满地抬眸看他,说道。
结果贺年看着他,副被关照受宠若惊模样:“严总,你这看着不太好意思……”?
这人说犯病就犯病,严锐之听得无语,干脆扭过头去懒得管:“你爱穿湿衣服就穿。”
很近,不到五分钟就到目地,是校内连排老旧家属区。
这儿房子年纪都挺大,还住在里面人也不多,般只有念旧老教授还住着,其他基本都租给学生,本硕博都有,图就是个方便。
贺年带他到最里面栋楼里停下,都不用上楼,挨着楼楼梯就是。
生锈铁门,摇摇晃晃老旧锁眼,好不容易打开,立刻灌进阵刺骨穿堂风。
看来不是“有点”破。
两人偶尔对话,时间不知过多久,严锐之忽然听见贺年收调笑,从连着厨房唯阳台旁传过来,叫他“严总”。
大约是他声音里藏着惊喜,严锐之顺着他声音看过去,贺年正笑着指指窗外:“赏不花也赏不晚饭,但现
他这开口,贺年立马又不矫情,三下五除二当着人面把湿衬衫脱下来,然后放到旁。
察觉到动静,严锐之先是看见光着上身人愣下,这间屋子太小眼就能望到头,他这才发现,这里没有洗衣机。
难怪强撑着,严锐之抿唇想。
贺年趁他沉思功夫闪进屋子里,倒腾半天,穿件黑色T恤出来。
这T恤上没有别图案,上面只有个硕大字母LOGO,严锐之认出来,是个价格不菲奢侈品牌。
不过令严锐之意外是,虽然房子外面足够旧,但里面陈列却还算不错,至少跟自己想象中裂皮沙发有些差距。
“你住这儿?”严锐之打量着,问道。
不知道为什贺年表情看上去有些紧张,连连应两声。
“里面那间太乱,就不带您去参观。”贺年支支吾吾。
严锐之不在意,只想等雨停,在沙发上坐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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