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季萌看上去人畜无害,还总是任由自己薅他头发,可现在自己却生出种不妙感觉来。
算,等易感期结束,给老季道个歉吧。
陆安和在心里想。
现在先让他回去。
陆安和这想着,还没等他再次开口
玻璃门隔绝陆安和外溢信息素,同样也隔绝他声音。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步步走到门口,手指印在门上,对季萌摇摇头,做个口型。
他知道季萌是会读唇语,陆安和说:“你怎来。还不快回去。”
但季萌就像没听懂样,径自走进步,将自己手也覆在透明玻璃门上,看上去就像两人手指贴在起。
“没事……”陆安和还想继续说,却发现季萌视线偏偏,落在旁桌上、那几支没有动过类oga缓释剂上。
漏出来影响到其他人,尽管易感期没有抑制剂,隔离室仍然贴心地准备类oga信息素缓释剂,让alpha不至于太煎熬。
那名学员眼睁睁看着季萌蓦地站起来,径直往食堂门口走,含着勺子呆愣道:“不是,你去哪里?下午没训练啊?”
总不能去隔离室吧?兄弟情再好也没有这样,去遭罪吗?
易感期这种事,都是alpha,要是有谁到易感期,大家肯定会善意地回避,更何况不回避对自己也不舒服——谁想顶着同类信息素最恐怖时候上去硬碰硬啊?还会两败俱伤。
更何况陆安和在训练部成绩大家都知道,易感期必然来势汹汹,除非真有人想故意挑事,不然没人会上去自找苦吃-
完。
陆安和心里忽然这想。
被看到。
当年自己被易南暗算,季萌都能当着所有人面拔枪让对方给自己道歉,现在发现自己易感期不爱惜自己,不知道自己出来后季萌又会说些什、做些什。
陆安和觉得奇怪。
陆安和个人把自己关在隔离室里,他只开室内舒缓喷雾,类oga缓释剂放在旁,却没被打开。
他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易感期又没被季萌发现——毕竟这两年来他每次都正好卡着季萌个人训练或者其他没空时间把自己往隔离室关,等过才像没事人样回去,神不知鬼不觉。有时候季萌会问怎都没见过他易感期,都被陆安和顺口敷衍过去,理由诸如“易感期不难受”“隔离室缓释剂很好用,支就见效”等等不而足。
正当他咬着牙撑过波令人窒息燥热时,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响动。
陆安和还半倚着沙发,来不及撑起身子,就透过玻璃门看到外面人。
季萌抿着嘴言不发地站在外面,眼睛直勾勾盯着额前坠着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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