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晗先
步道歉，“如果你以后不想让
听见，就告诉，提前戴上
“当时也没有别
意思，只是觉得你有点……奇怪。”林晗斟酌
下措辞，“没想到你跟外表看上去差别那
大。”
贺云霆埋在林晗颈间，抹下他唇角，示意他继续。
“也道歉，因为有时候确实想知道你在说什，才会去碰你手。”林晗说到这句是有些紧张。
“不过后来在边区，也是确实没有读心术，现在想来应该是精神力消耗过大原因，”林晗回忆，“就……几天前，你来找时候，那时候都没有恢复。”
想起那天自己发着烧事，林晗脸上有些发烫，忍不住问：“那天说什吗？后来睡着记不清。”
贺云霆怔片刻，重新压在林晗身上。
两人心跳交叠，却再没有进步动作。
林晗安慰似拍拍他背。
如果还有顾虑，那便拥抱吧。
“贺云霆，”林晗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说，“也要说对不起。”
很淡乌木信息素味道。
他好像看得很透彻，即使还是有些害羞，却没有刻意抗拒。
贺云霆太苦，林晗只想就这样抱着他，只要能陪着他，只要能给他爱，那接吻做丨爱也再自然不过。
只要对方想要，他便倾力相予。
对方抱他过来动作有些大，林晗被他压在床上亲吻，此刻他衬衫也乱，扣子不知什时候开两粒，柔软皮肤白得刺眼，而在片雪白之上又有着星星点点淡红。
贺云霆嘴唇动动，下意识道：“没有。”
【说，说是个胆小鬼。】
林晗手放在贺云霆手上，又很快松开，同时听见这句话。
他忍不住笑下：“其实也是胆小鬼。”
贺云霆听见这句话，才明白自己刚才心声又被听过去。
“是真有读心术，不骗你。”-
既然说开，就再没什可以隐瞒，林晗声音语调都很软，带着哭过后点点哑，跟贺云霆说自己全部事。
“所以，你当时来研究院，才有些抗拒。”林晗说，“之所以戴手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闻天尧也是样，”林晗跟贺云霆重新解释那天在机甲库遇到对方事，“是听见他想用来接近你，这才跟你说。”
贺云霆点点头，静静听着。
可贺云霆最后还是停下。
他慢慢从床上起身，膝盖半跪在床沿，胸口喘着气看着林晗。
他知道林晗不会拒绝他，但不论怎样，现在总归不是时候。
林晗没有多说什，也明白贺云霆想法。
只是他还是伸出手，将贺云霆往自己身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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