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和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无力，判若两人。
林晗不忍地看着他。
“林先生。”陆安和声音淡淡，与往日完全不同，像是失
生气。
林晗垂眸看他，只点点头，连安慰
话也说不出来。
陆安和没有哭，甚至连原本发红眼眶都被他憋回去，只是嗓音还哑着，带着控制不住颤意。
目前没人知道是谁替换演习用模拟弹，而那名开火M21机师已经在多方盘问情况下神经变得脆弱崩溃，只不停地强调，是自己家人告诉他，在演习时攻击“红莓”，就能获得加分。
“
真不知道别事情，只是太想拿到加分，真……”到后来，那人嘴里就只剩下这
句话。
林晗走进来，关上门。
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带着压抑沉默。
他向前走两步，决定直接说明来意。
任何问题，包括武器库——而A组所有机甲，武器库都在所有人不知情情况下，全部替换成具有真正杀伤力武器。
也就是说，当时只要任意台A组机甲发动攻击，都会导致演习失控。
可为什
偏偏是季萌？-
林晗在核查完所有机甲后，已经过去许久。
中途他连饭也来不及吃，只象征性地补充两支营养剂，勉强保持身体机能。
“林先生。”陆安和重新整理情绪，“您对于闻天尧，知道多少。”
林晗答得坦诚：“不多。但能保证给你们信息都是真。”
“知道，没有怀疑您意思。”陆安和停顿下
“敢肯定，不是闻天尧。”林晗没有去解释为什这快就知道这个消息，也没再强调自己会读心这件事，只是平静地向面前两人陈述着，“你们之前没回来时候，已经核对过这个事实。”
林晗不知道两人能够信他多少，但还是决定帮帮忙。
“嗯。”出乎意料地，贺云霆没有任何怀疑，而是低沉地应声，“明白。”
确不可能是他。
激进派再激进，目标也不过是虫族，现在身处边区，根本看不见虫族影子，而奇行生物更不可能有什威胁，无论如何，都圆不上他们想破坏这场演习动机和逻辑。
他体力如既往差，等他做完最后台检测，又打算马不停蹄地告诉贺云霆，自己之前听见事。
辗转问两个人，他才来到贺云霆现在所在处指挥舱。
林晗敲两次门，在表明身份后，里面才传来句“请进”。
他推门进去，看到满身颓色陆安和，以及如既往面色冷淡，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发生过什贺云霆。
林晗大概听到些事件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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